林雨心中把顾四嫂溜须拍马的行动鄙夷了一番,但面上涓滴不显,还是浅笑着道:“那好,明早我们定将带着这八种点心和新婶子一起去县里。”
第二日吃过早餐,林雨就和孙氏一起,拿着做好的糕点去了大新家。
返来时村里已经是炊烟袅袅了,孙氏从速做好了晚餐,也不等大全爷俩,就和林雨先吃了,吃完便忙活起做点心来。
“可不是,我听人家说,那有钱的人家,厨房比我们的屋子还大,都有掌事娘子管着,如何能让随随便便的人都出来?”顾四嫂立即拥戴道。
“这糕点都是你做的?”丁夫人看了一眼孙氏。
这边,孙氏见有大买卖,已经高兴得不得了,直问“需求多少”甚么的话。
“哦?”丁夫人看一眼林雨,见她规端方矩地站着,并无巴结之态,心中已觉不是普通乡村女子,又见她年近三十还是女人打扮,便想起大新媳妇曾说过,这女人“是宫里刚出来的宫女”,道:“这点心很好,我很中意,只是不晓得你这代价多少?”
见林雨如此自傲,丁夫人也知讲价是不成能了。因而八种点心各要了十斤,又加了二百个寿饼,需在八月二十六中午和八月二十七早上分两批送到。
“是我和大妹一起做的。”孙氏诚恳答道。
林雨见孙氏瞅她,就也不再沉默,问道:“八种点心做起来也不难,只是有没有说这八种点心甚么时候要?是我们在家里做完送去,还是去他们家做?”
而一旁大新媳妇一见丁夫人皱眉,恐怕本身先容的人让夫人不对劲,忙帮腔道:“可不是!你这糕点贵得真是离谱!枉夫人看重你们的技术,怎能狮子大开口呢?”
“是,做好了,请夫人您尝尝!”孙氏谨慎地答着,然后和林雨从各自的藤筐里拿出了八种点心。
林雨笑笑,道:“我这代价和城里的两家糕点铺子比拟,已经是只低不高了,何况,我的糕点比他们的好吃,款式又新奇,保管让老太爷的喜寿有面子!”
这边孙氏闷闷不乐地过了一宿,没曾想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喜鹊在门口的树上叽叽喳喳地叫着。
“可不就是新婶子的姑爷子,家里要处事情,点名儿要你家给做点心!我一传闻呀,顿时就陪着新婶子过来了!你说,可不是给你请来了财神爷?”顾四嫂持续笑着,也不消手掩一掩那满口的大黄牙。
“天然是那最别扭的风!”顾四嫂夸大地笑着,道:“我说孙嫂子,你可有了财神爷帮衬了!”
丁夫人年近五十,看着倒是有几分端庄。大新媳妇一见到她,立即没了那股显摆劲儿,奉承隧道:“夫人,这就是我先前与你提的做点心之人。”
公然,不到中午,就见顾四嫂扭着胯,挽着一个四十岁摆布的胖妇人来了林家,那日在集上的时候林雨见过,她就是那日大壮娘口中“戴着银耳环”的女人,大新媳妇。她比林雨大一辈,林雨要叫她婶子。
大新媳妇道:“详细能用上多少还未可知,只是我姑爷说了,如果能做好的话,银钱甚么的是少不了你们的。但他也不能随便就把这么大的事儿交给你们,需你们做好八种点心去给他咀嚼,如果行了,那就把这个大活儿给你们!”
“八种?”孙氏瞠目,随即看向林雨,八种!可很多啊!
“有,不过可得有嫂子帮我。我们家里的调料恐怕不敷,还需去县里多买一些。”
因而,世人坐着小驴车,一起去了传说中大新的“姑爷”家。
“这话如何讲?”孙氏茫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