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然摇点头:“你别轻举妄动,机器厂那边的事情刚安静下来,别惹事。”
听了这句话,徐君然的眉毛挑了挑,神采严厉起来。
他又不是那种三岁小孩子,如何能够因为朱泽成几句话就跟对方推心置腹呢。就算朱泽成比来一向在帮忙本身,但是在徐君然的眼中,他还是不是本身能够推心置腹的人。
徐君然晓得,为官一任,最起码的要求是造福一方。可现在看来,富乐县的某些人,并没有考虑着如何造福一方,却在考虑如何发财致富,让本身的腰包鼓起来。
“徐哥,要不要我找人动动他?”张飞对徐君然说道,他现在跟徐君然的干系是越来越好,最关头的是,因为有李逸风这个桥梁在,两小我等因而有了一个共同的兄弟,以是到时没有那种客气,一向都是有甚么说甚么的。
不但如此,富乐县有几处国有煤矿答应私家承包,对外宣称是鼎新开放的试点,可实际上,这些小煤矿都是周明桥家里的亲戚在承包着,也就是说,周明桥搞的所谓鼎新开放试点,实际上就是把本来由国度开采的煤矿,窜改成他自家承包的煤矿,最关头的是,代价方面承包煤矿的用度极低,等因而周明桥把国有资产当作本身发财的东西了。
“有点意义。”徐君然喃喃自语道:“一个能影响县委的煤炭局长。”
“冯俊,人我给你带来了,有甚么话你就直接说吧。”谢美娟坐在徐君然的中间,笑着对阿谁男人说道。
张飞听了徐君然的话,点点头道:“行,我晓得该如何查了。你放心吧,不出三天,我就给你个精确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