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个女人笑闹着从上头走下来,我和宁波一怔,忙找东西藏身。这个山洞乱石挺多,我们找了个大个的,藏了起来。
另一边的女人叫道:“呀,你流鼻血了。”
我俩谨慎翼翼的一推,那门就翻开了,恰好能够包容一人出来,我和宁波前后探身走了出来。接着就是台阶,一层层的往下走去。
“切,你少胡说,你上的男人还少么?”
说完,他还嘿嘿笑了几声,搞得几个女人这才放心下来。我长舒一口气,许是没有见过老妖婆这类妖法,以是,在场的女人并没有思疑。
这么大的一个池子,到底是做甚么的?我猜想着,说:“宁波,你看这水池,像不像泅水池?”
“太好了,我还担忧点不着呢!”宁波一边说,一边扯着藤蔓靠近瓦罐,将一头伸了出来。
宁波也很附和我的话,点了点头,说:“老何,我们现在如何办?”
一下来,此中一个女人就说道:“哈,水都放好了,石婆婆这里的男人们,做事还挺靠谱呢!”
说话间,宁波提着藤蔓走到柴火旁,拿起一根燃烧正旺的火棍就将藤蔓点了,这东西烧不着,一向怄烟,并且,烟雾浓烈。
我俩刚回身,往回走了几步,就听哗啦一声,忙转头去见,刚才的小水池已经大开,无数黑水涌入进大水池,不一会儿,将全部池子都染黑了。
身后一个女人惊骇的说道:“我、我如何听着,仿佛男人的声音?”
听大师这么一说,宁波忙点头,捏着嗓子,学着极细的女声道:“我没事。”
“是啊,石婆婆将他们练习的很好,哎,只可惜生前啊,老娘一个也没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