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事儿,呵呵……”吴天干笑一声,道,“乐乐,这类印着猴子的邮票,你还见过别的吗?”
提及来这活儿的确是可贵的轻松事情,整天只用填写一下邮单,抽暇再把几个小年青们拆好的信大略读下内容,如果是扣问批发的,就趁便回一封,如果是别的题目就一概不管,比起每天备课讲课,修改门生功课可要轻松多了,人为报酬却要比当教员高很多,你说退休老头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活儿去?干起来那是热忱满满,动力实足。
“嘶……”吴天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两眼都发红,一把拽住常天华,嚷道:“你咋不要啊,你……唉,快去,现在就去,全买返来!”
“对对,就是集邮呢!”吴天仓猝说道。
小丫头歪着头细心看了看,又摇了点头,道:“没有,不过我见过至公鸡,另有黑狗……”
要说现在常教员最熟谙的两大部分,一个是各家报社,要打告白嘛,另一个就是邮局了,每天都要寄出去两三千本字帖,可算得上是邮局的大客户,人头天然不是普通的熟。
吴天呵呵笑着进了书法研讨会的院子,一边朝两位正在填写邮单的退休老西席说道。
可题目是吴天并不熟谙一个港人,这事儿不免也有些难办……
“张教员,李教员,别累着了,抽暇就歇一会儿,喝点茶,呵呵。”
特别是要紧赶着从速帮白洁找一个身在港岛的“远房亲戚”。
吴天不由也大感镇静,要晓得咱这套打算本来也没实足的掌控,这年初风向不稳,谁晓得柳书记有没有这个吃螃蟹的魄力呢?商城毕竟不是南边,民风可远不若那边开放,即便柳书记地点的大派系根基上是偏向于鼎新的,可着眼于山南,柳书记所面对的阻力,也会严峻影响他的态度决定的。
“好。”常天华笑着摇了点头,那玩意儿老周都头痛着措置不出去呢,倒不消担忧被人抢走。
“呃……小天,咱现在寄信都是整寄整付,直接盖邮戳就行了,贴邮票费事啊……”常天华道。
吴天不由暗叹一口气,想想也是,猴票但是八零年发行的,现在过了三年,还被人拿来寄信誉的确切不会太多了,能被咱可巧看到一张,就算是天大的运气。这也在于现在字帖的告白打到了天下各地,像这封信寄来的地点就是本省南部的一个小县城,多数会里更没多少畅通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