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娘娘思及自从有身今后腹中龙胎吃得苦、受的罪,便感觉肝火难消,因而肝火冲冲的前去储秀宫找萧朱紫对证去了。奴婢不管如何也拦不住,只能命冬雪、夏荷与李嬷嬷跟在娘娘身边谨慎服侍着,本身先赶来养心殿将此事禀报给皇上晓得。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皇贵妃娘娘如此悲伤呢!倘若娘娘悲伤之下在储秀宫出了甚么不测,这可如何是好啊!”
此时,萧燕正落拓的侧身坐在澄瑞亭处的护栏上,拿着鱼食喂食着池中的锦鲤。
腊梅的身子抖了抖,抽抽泣噎的回禀道:“奴婢知罪,奴婢并非成心惊扰圣驾,只是皇贵妃娘娘现在怀有身孕,身子金贵得很,但是千万草率不得的!近两日皇贵妃娘娘的身子才略微好了一些,胎息方才安稳下来,没想到本日一早皇贵妃娘娘却接到密报,称萧朱紫竟然在储秀宫内暗施巫蛊之术,谩骂暗害皇贵妃娘娘与娘娘腹中的龙胎!”
萧燕看着池中四周游弋的锦鲤,唇角微扬,暴露一抹清丽的含笑。笑容固然浅淡,却非常动听,看得秋兰与秋月皆是一愣,心中不约而同的暗自慨叹这位萧朱紫果然是好容止,难怪皇上会待萧朱紫如此分歧。
乾隆心知肚明高氏腹中的胎儿极有能够保不住,也晓得高氏一贯最是嫉恨他宠嬖其他妃嫔,也晓得一些争宠谗谄的手腕,此次见高氏竟然没有好幸亏承乾宫内安胎,反而一变态态的出了承乾宫前去储秀宫找萧燕对证,便猜想高氏必然另有其他谋算。
因为乾隆表情暴躁,因而命抬御辇的小寺人们行得极快,吴书来带着一众陪侍的主子们连跑带颠的跟在御辇前面,几乎跑断了气。
腊梅的哭声很快便把在养心殿内奉养的吴书来给引了出来。
萧燕看了看时候,正想去浮碧亭那边转转就回储秀宫去,方才站起家子便见皇贵妃高氏肝火冲冲的走到近前。皇贵妃高氏嘲笑一声,未等萧燕施礼便挥手直接一个耳光扇了畴昔。
腊梅心中暗恨胡太医为了自保而在此时临阵畏缩,心念急转,赶紧开口接话道:“必然是那害人的巫蛊见效了,才会害得皇贵妃娘娘胎息不稳。不然,皇贵妃娘娘近几日明显已经好转很多了,又如何会无缘无端病情急转直下,必然是有奸人设战略害皇贵妃娘娘!请皇上为皇贵妃娘娘和娘娘腹中尚未出世的小阿哥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