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方氏似有些六神无主,只道:“这一个月我也是查了的。雯姐儿的吃食也是谨慎又谨慎,那里想获得,只因着一时忽视就弄成如许。”
沈李氏高冷地没有甩起她。
“这事儿雯姐儿没跟你说吗?前次三爷过来,给她扶脉,但是撩了底给雯姐儿。”沈李氏沉声问。
“我们陆府是本本分分的买卖人家,哪会跟人结甚么仇,结甚么怨。这陆府府里府外的人,可都是查问了好几次,愣是没找到。要不是是此人太奸刁,要不此人底子就不是陆府的。”陆方氏颇带深意地看了眼沈李氏。
“传闻三蜜斯说了人家,是那北萧公子?可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陆方氏转而笑着对沈重欢道。
陆方氏似是没想到沈李氏会开门见山提及这个,一时神采不大天然,却陪着笑道:“亲家夫人说是是。若不是三爷仁心医术,我们雯姐儿这胎也怕是保不住。我还深思着,待雯姐儿这胎安然落地以后,带着一份厚礼好好上门去拜谢拜谢三爷。”
这话一点儿也没有给陆方氏留脸儿,陆方氏方才如许称呼沈李氏明显是想拉近一下干系,不过沈李氏是不会买她的账。
“今儿个亲家夫人亲身前来,还真是让我这陆府蓬荜生辉。”陆方氏说甚么都笑嘻嘻着。
“那可不可?三爷但是咱陆府的大仇人,凡人都说受人滴水这恩,当涌泉相报。怎的就能不闻不问,那不是白眼狼是甚么!”陆方氏慎重其色道。
“这下药之人明显对药理非常熟知的,并且又是在这当口,就得问问你们陆府的人,到底是跟谁结了甚么仇,连这未世的孩子都下到手。这幸亏咱三爷只给方剂,如果连药带方剂都给你,中间若被人动了手脚,怕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陆方氏皱了下眉,这沈李氏倒还真直接,便忙道:“亲家夫人放心,我们陆府不是如许的人。三爷从中帮了咱大忙,怎的会让人从中钻了孔子,诬了三爷去!”
“敬爱夫人放心,我必然将这背后之抓出来,免得因着这暴虐之人粉碎了我们俩家的情分。”陆方氏道。
沈李氏端着茶盏呷了一口,等着雯姐儿那边传来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