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还好,屋里四周的窗子都是开着通风,香熏上一些,倒不重。这会儿倒闻着有些浓厚了。
“听上去还不错。你说说,你一个小丫环如何还会有‘假死药’?你这家道未落之前,有的东西还真不好?”沈重雯满含切磋的眸子看着幻儿。
唔……唔……唔……
当归在一旁看着,她绣活有丁香好,平素又耐不下性子,总喜好往外跑。再过几个年初,也到了说亲的年初,这时候不好好学学女工怕是不大好。因着被浣纱拘着在东厢陪着丁香做绣活儿。
几近是在一刹时,只感受面前一阵白光一闪,冷意带着扑鼻的桂花香味儿毫无预期地被吃进了鼻里嘴里。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受腰上一道不小的力道,把自个儿压到一个暖哄哄的怀里。
“那你就把这药给我吧。”沈重雯笑道。
她握拳推了推萧韶九的胸脯,可身上一点儿力量也使不上。
“阿肥?”萧韶九悄悄地唤了她一声。
沈重欢看着当归那急不成岸的模样,淡淡一笑:“去吧。”
“屋里的味儿有点儿浓,你去把窗透开一些。”沈重欢道。
怒香一瞧她这将女工绣活当作大水猛兽的态度,笑了:“瞧瞧你,这拘着你学绣活那是为你好。怎的现在还会偷奸甩滑了?”
“你……你如何来了?”沈重欢没想到萧韶九这时候会俄然现身,固然早在冷风中闻到了他身上那种沁民气脾的味道,但还是很不测的。
“明白了吗?”萧韶九微喘道。
沈重欢一脸迷蒙地望向他,清泉上像升起了一层烟濛濛的雾色。甚么明白了吗?(未完待续。)
“那可不能透久了,一会儿就得把窗给掩上。这外边冷着呢。”怒香道。
“把窗子全翻开,这屋里的味道太重了,再透透吧。”沈重欢不敢太肯定,便让怒香将雕格红木窗全翻开。
也别怪沈重欢光从一阵冷风中就能晓得萧韶九来不来,实在是萧韶九身上的味道太特别了!
她这院里是没有种桂花树的,以是这香味儿是从……
思念,心动,另有爱意仿佛全倾泻在这个吻里。
他这是真来了……
“哎呀,怒香姐姐,牛不吃草,你这按牛吃草那老是不好的。俗话说,欲速则不达。渐渐来,渐渐来!”当归调皮道。
没少穿针引线,也没少时不进嘀咕抱怨上两句,这东西怎的做得这么难。
——
浣纱服了服身子,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