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还记取平堂姐儿的事儿呢,现在人都没有了,估计三婶也想通透了。咱毕竟同出一脉,总不能因着这事儿就真断了来往。”沈重惜细声道。
沈重菲忙道:“悠姐姐说得对,咱等会儿可不能胡说的。”
涛哥儿本就被沈重欢吸引,这会儿闻沈重妍一招手,便大风雅凑上前,盯着沈重欢愣愣地看了好久。
而中间的沈重悠却长相大气一些,眉眼开阔,自有一种雍容温和。
紧跟在背面的是女人身边的贴身丫环,个个穿得喜庆,挺晃人眼。再后就是就是长安侯府的庶女和大房的庶女了,皆零琐细碎地搭着话儿,而露忧色。
然后又招来沈重涛,指着沈重欢问:“涛哥儿,你说说,你欢堂姐都雅欠都雅?是不是比南萧蜜斯还要都雅?”
一众蜜斯面面相觑,还觉得这涛哥儿是看傻了呢。
她微挑着眉毛,也是一笑看着沈重涛,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
可沈崔氏又是个好面子的,这嫡宗子后院不安宁,也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悄悄给在院里给沈重文抬了好几房姨娘,这日子才总算平静。
沈重妍拍了拍沈重涛的脑仁儿:“你个浑不吝的,你欢堂姐早就说亲了。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就晓得说亲娶媳妇了?你晓得媳妇是用来做甚么的吗?”
沈重涛不如何喜这个嫡长姐,暗里下处也不大靠近,也晓得说不过她,便嘟起了嘴,小声嘀咕:“食色性也。”
“人都没了,当然是你想如何说,就如何说。”沈重琳看不上眼地呛了一句。
可她不明白的是,为何这一大号人,会齐在这天上三房来。
如许一大群人,又各自带着自个儿的贴身丫环三四人,浩浩大荡地,想不惹人重视都难。
怒香从回春阁回到摛芳居,一起上就听到了沈府众女人前来拜访沈三房三蜜斯的动静儿,心下大讶,疾步往东厢奔。
却没承想,他却俄然来了句:“欢堂姐,你说亲了吗?我让母亲上门提亲,你给我做媳妇吧。”
怒香耳背,又最熟谙这大房沈重菲的声音,便听到她讨喜地说:“今儿个若不是拖了众位姐姐mm的福,我怕是连这三房的门都不能进了。”
一眼瞧去,打头的恰是长安侯府的大女人,沈重玉,年事上是一众女人中最年长的,二九芳华,却仍未说亲。身形和蔼韵上看上去,自有一股贵女的风采,想必是个眼界极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