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紫刚要拜别,有侍女出去道:“王妃,平妃在外求见。”
“如果你真记得,就不会缠着王爷,频频令我尴尬;更不会擅闯东院,借端带走慕千雪。”沈惜君厉声打断,在稍稍平复了肝火后,冷言道:“赵平清,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包含你是如何嫁进睿王府的,今后给我安安份份待在你的西院,不然下一次,这剪子划得可就不是锦缎了。”
“那就有劳王妃了。”在蔡元拜别后,沈惜君扬一扬脸,道:“阿紫,你去请平妃过来。”
在表示她起家后,沈惜君似笑非笑隧道:“平妃本日来,该不会又是传闻璇玑公主在我这里,想找她下棋吧?”
“充足就好!”沈惜君笑意深深的说了一句,随即来到长窗前,拿起本来用来修剪花枝的剪子,未等世人明白她的意义,剪子已是用力划在那几匹锦缎上,每一匹都被划出一个庞大的豁口。
“多谢王妃。”在命杜鹃捡起那几匹划破的锦缎后,赵平清快步拜别,在她们主仆走得不见身影后,阿兰有些担忧隧道:“宗姬,您不怕她去王爷面前告状吗?”
沈惜君目光在她脸上掠过,漫声道:“如何,怕我伤了你家主子?”
“做甚么?”沈惜君徐行踱到她面前,手里还拿着毁了几匹代价不菲锦缎的剪子,杜鹃怕她对赵平清倒霉,仓猝挡在其面前,慌声道:“你……你别乱来啊!”
赵平清感喟道:“我已经与姐姐解释过无数次了,我……”
对于她的讽刺,赵平清一如既往地含笑盈盈,“您是平清的姐姐,做mm的对姐姐好,是理所该当之事。”说着,她又往前递了递,“mm昨夜想了好久,感觉这并蒂双生的莲花最合适姐姐,故而连夜绣了来送给姐姐。”
“宗姬,您真筹算让她过来遴选?”阿紫惊奇的问着,她还觉得沈惜君是随口说说,未曾想竟是真的。
“出嫁时,母亲给了两大箱的料子,充足裁制好几年的衣裳了,这些料子,还是姐姐留着吧。”
沈惜君一怔,旋即脸上出现一层嘲笑,“她倒是脚长,本身就来了,让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