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顾不到手上的疼痛,焦灼隧道:“蜜斯,您疯魔了吗?您如果死了,候爷和夫人如何办,夫人当日之以是去求睿王,就是不想您做傻事啊!”
阿紫俯身道:“奴婢这就去打发她走。”
赵平清拭一拭眼角的晶莹,涩声道:“平清晓得姐姐心中有气,但请姐姐务必信赖,平清向来……向来都没有叛变姐姐,更没有想过要与姐姐抢睿王。”
“姐姐……”
“我……”赵平清盯着被杜鹃尽是鲜血的手掌,泪不住落下,到前面,竟是掩面痛哭起来,杜鹃也陪下落泪。
杜鹃抹了把尽是泪痕的脸庞,气不过道:“之前逼蜜斯死的人是你们,这会儿又说蜜斯威胁你们,的确……的确就是无耻。”
沈惜君眉头一蹙,“她去见睿王?”
赵平清面色刹时变得惨白,杜鹃更是愤恚不已,对她道:“蜜斯您都瞧见了,她底子不在乎与您的姐妹之情,再说下去也没意义,我们还是走吧。”
“母亲此次是盘算主张不管这件事了,再求也没用,太后也是一样的心机,实在让民气烦。”听她这么说,阿紫也没了主张,“这么说来,难道只能让她持续住在王府里?”
阿紫讽刺道:“奴婢劝说赵蜜斯一句,今后话不要说得太满,不然说了又做不到,出尔反尔,那但是丢脸得很。”
杜鹃见自家蜜斯受委曲,忍不住出声道:“蜜斯本日是至心诚意来向宗姬认错,为何宗姬非要这般得理不饶人?”
赵平清推开杜鹃的手,冷静望着沈惜君,好久,她轻声道:“是否我死了,统统恩仇就都烟消云散?”
“不可!”固然一口否定了阿紫的话,却迟迟未曾想到处理的体例,正自心烦意乱之时,有侍女走了出去禀道:“宗姬,赵蜜斯来了,说是要见您。”
统统人都被她这个近乎猖獗的行动给吓住了,杜鹃反应最快,惊呼一声,在簪尖离着赵平清胸口另有半寸之时,紧紧攥住簪子,锋利的簪尖毫不包涵地划破她手指,鲜红的血珠立即沁了出来,“滴滴哒哒”的落在地上。
“好!”赵平清低头垂目,嘴角漫出一抹幽凉的笑意,缓缓道:“平清……如姐姐所愿!”
“奴婢明白。”阿紫会心一笑,转脸朝尚候在一旁的侍女道:“你听到宗姬的话了,还不快去请赵蜜斯出去。”
沈惜君缓过神来,调侃道:“赵蜜斯这唱的是哪出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