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王妃笑一笑,在表示她回到赵夫人身边后,抚着瑞香色裙裾盈盈道:“惜君那桩事情说完了,现在该说说别的事情了。”
赵夫人一起来到赵清平位于东厢的房间,命人强即将门翻开后,来到趴在桌上抽泣不止的赵平清身边,一边抚着她抽动的背脊一边将刚才产生在正厅里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即道:“母亲晓得你受了委曲,但平阳王妃亲身带着昌荣宗姬来报歉,也算有诚意,听母亲的话,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毕竟……平阳王府不是我们能获咎的。”
平阳王妃唇边绽出一丝幽冷的笑容,转首看向轻咬着嘴唇的赵平清,“那你呢,也不晓得吗?”
赵候爷摸不准她俄然说这些话的企图,谨慎翼翼地赔笑道:“昌荣宗姬身份高贵,谁又敢算计她。”
赵平清抬起尽是泪痕的脸庞看着赵夫人,很久,她点一点头,哽咽隧道:“嗯,我听母亲的。”
瞧见她这个模样,沈惜君气不打一气来,竖眉上前喝斥道:“你别在这里装不幸,我奉告你……”
沈惜君面上掠过一丝踌躇,沉默半晌,终是退了下去,但仇恨的目光一向落在沈惜君身上,令后者浑身不安闲。
平阳王妃面色一寒,减轻了语气喝道:“忘了来之前,我与你说了甚么吗,退下!”
平阳王妃招手表示她近前,细心打量了一番,驯良隧道:“瞧瞧这又红又肿的双眼,必然是哭过了,真让民气疼。”
“宗姬言重了。”赵候爷佳耦从速将她扶起,不过这么一来,之前堵在内心的那口气,倒是消了七七八八。
“一世记得……”平阳王妃幽幽一笑,展一展绣纹繁复的袖子,扬眉道:“平清你还是那么会说话,让人发觉不出一丝题目,难怪连我也被你骗了。”
赵平清深深一福,一对明玉耳铛在粉白的颈边闲逛,“王妃待平清的好,平清一世都会记得。”
赵平清一慌,吃紧点头道:“王妃何出此言,平清从未棍骗过王妃。”
平阳王妃的话令赵候爷受宠若惊,赶紧道:“王妃言重了,就是两个孩子一时闹别扭,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