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杨兄的难处,放心,此事我一人措置的过来。”说话间,之前拜别的下人走了出去,朝杨和行了一礼道:“大人,小人依您的叮咛,一起跟踪那小我,发明他去了之前聚火教位于京西的那间宅院,那边应当就是他们的落脚点。”
杨和抚须道:“那是最好的物证。”
刘明道嘲笑一声,“倒是寻了个不错的藏身之处,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刘明道义正辞言隧道:“卫文斌在江宁为官期间贪得无厌,搜刮民脂民膏,如许的赃官自该奏禀陛下,请陛下严惩不怠。”
迎着魏敬成迷惑的目光,刘明道抛动手中的金叶子,凉声道:“这十箱金银是聚火教从一群镖师手里抢来的,而拜托那群镖师押镖的,恰是现在的刑部右侍郎――卫文斌!”
“千真万确。”扔下这四个字,刘明道对被金银财物晃花了眼的衙差道:“将这十箱东西封存起来,然后抬到昭明宫去。”
魏敬成在内心怒骂了一句,尽力挤出一丝笑容,“这些金银来源尚未曾查明,刘大人就一口咬定是卫大人贪墨所得,未免有些过分果断了;不如等查清楚以后,再禀告陛下?”
“不错,只要将这两样证据把握在手里,就算陛下再故意偏坦,卫文斌也休想脱身,只是……”杨和沉声道:“刘兄,我再提示你一次,此次弹劾非同小可,你必然要想清楚;别的,以我现在的身份,恐怕不便帮你。”
“魏大人不必多问,总之按本官的话去做就是了。”说着,刘明道又一次催促起了衙差,在他的连番催促下,一众衙差不敢怠慢,抬着沉甸甸的十箱金银走了出去,魏敬成看在眼里急在内心,要真由着刘明道把这些金银抬到昭明宫,非得出大乱子不成,如何办?如何办?
“想是他们发明有人跟踪,以是事前逃脱。”
“且慢!”魏敬成唤住衙差,迷惑隧道:“卫大人都与您说了甚么?”就算卫文斌再蠢,也不成能将本身贪污纳贿的事情主动奉告刘明道,当中必有古怪。
“不敢;如果卫侍郎真如刘大人所言,贪污纳贿,搜刮民脂民脂,下官必然据实上奏,毫不敢有半分坦白;但眼下仅凭这无主的十箱财物,就一口咬定卫侍郎是赃官,请恕下官不能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