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卫太后情意已定,卫文斌只得无法地回了本身宅子,刚一进门,管家便递上来一封信,说是不久前一小我送来的,指名要给卫文斌。
绿衣对金陵城中的环境很熟,当即道:“回太后的话,那是信王的一处宅子,他出事以后,就一向空在了那边。”
在绿衣指出他们藏身的宅院后,卫太后目光绕着四周看了一圈,最后指着中间一间稍小些的宅子道:“这是甚么处所?”
卫太后漫然道:“如何,你以为不当?”
绿衣那里敢说出内心的设法,赶紧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担忧,一日之间,调不到这么多的火药。”
在打发管家拜别后,卫文斌在屋中来回踱步,神情甚是踌躇,如此足足过了半个时候,他用力一咬牙,孤身一人分开宅院,来到一家名为“八仙居”的酒楼。
“你一句‘知错’,可知哀家要为此赔上了多少条性命?”若非是远亲侄子,又是本身一向以来极其看重的小辈,卫太后才不肯清算这个毒手的烂摊子。
“去吧。”由始至终卫太后都未曾提及此次爆炸能够会伤及到的无辜性命,在她眼里,除了东方洄与卫氏族人以外,余者尽皆命如蝼蚁,不值一哂。
“侄儿这不是已经知错了嘛。”
尹秋眸光微微一转,“工部那边,火药确有很多,但工部尚书并不是我们的人,恐怕不肯听我们调派,就算勉强令他调来,也是后患无穷。”
卫太后取过白瓷缠枝的茶盏,用盖子拨着茶面上的浮沫,于氤氲的茶雾中道:“何需求让他晓得,悄悄调来不是更好,莫非他还能每日去巡查堆栈不成?”
卫太后淡淡一笑,命尹秋取来笔墨写下一道手谕,“你拿着这道手谕去找沈近就是了,记取,谨慎一些,不要让人瞧见了;别的,调出来多少,下回就要补归去多少,千万不要少了。”沈近就是平阳王二公子,也是沈惜君的兄长。
这句毫无出处的话,令绿衣与卫文斌面面相觑,不明白她的意义,还是尹秋心机转得最快,摸索道:“太后但是想操放火药来对于那群聚火教徒?”
卫太后瞋目向他,“现在晓得焦急了,之前都做甚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