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叫被抬着送到了学士府?”曹汶蕙眉眼一沉,开口道。
这熠王的性子一向以来就是一个阴晴不定的主儿,跟淳王府世子这类毫不粉饰的狠辣劲分歧,没有人晓得这熠王究竟在想些甚么,也底子就不晓得他下一步会做些甚么,常常越是这类埋没极深的主,越是不能小瞧,不然,将来恐怕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卯时刚到,闵府门前已然热烈不凡,来交常常络绎不断的达官权贵一个个的手执请柬贺礼自成一列等待着站在府门两边收受请柬贺礼的人提笔落下名字,固然世人皆知这尚书府闵怀良之子闵志安与那丞相府嫡出二蜜斯宁傲儿的婚事有些不但彩,但是这闵尚书与这丞相好歹也都是正二品一品的官员,就算是冲着两人的官职,本日这婚宴也必定了来的人很多。
哪怕是晓得来往的人冲的也不过就是闵府以及丞相府的面子,但是这也已经充足了不是么?更何况这宁傲儿不管如何也总归是丞相府的令媛,娶到了她还怕将来得不到丞相府的这一助力么?
此番话语一出,这曹汶蕙又如何会听不出这里的意义,当下也是心下一凉,这南侯府的大蜜斯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竟是脱手如此狠辣,思及此,心机也不由得一转,眯了眯眼睛道:“此人是在熠王府变成这般模样的,只要略施手腕让沈家晓得事情的本相,那这件事情天然就干系不到我们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