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光远惊呆了,对这位皇上死力推宠的常胜将军刮目相看。安禄山见崔光远没有挪步,转头说道:“如何?怕了,你放心,我安禄山从不做没掌控之事。”
“河北举子颜泉明”,“扬州举子严庄”,“河北举子高贵”,“荆州举子程仕信”。“好,好。”安禄山右手一挥:“你们请回吧,有兴趣的话到平卢城来做客,不过那边是塞外之地,没有中原文明。”
崔光远说道:“皇榜当中有八成是都城中朝廷官员的子嗣,我管户籍,谁是谁的儿子,谁是谁的外孙我清楚。”
“你就不怕获咎了朝廷的官员?他们如果反参你一本,你能吃得消吗?”唐玄宗又拿起安禄山的奏折,用手指轻弹了一下,对安禄山的上奏仍然不觉得然。
他回过甚来,笑容可掬的对几位举子说道:“皇上并不昏庸,朝廷中有犯警行动,圣上必然会究查。你们不要闹了,从速回到居处。这事我来帮你们办,如果有兴趣,就在长安城中多住几天,必然有你们等候的成果。但如果你们说的是谎话,朝廷追到天涯天涯也要将你们缉捕归案。敢不敢报上姓名?”
“起来吧,朕要不承诺你,你就不起来吗?好吧,朕就做一回主考官,亲身考核一下新选的进士。”唐玄宗转头对高力士说道:“告诉林甫,让他调集新中的六十四名进士,明天辰时之前到花萼楼。朕要亲身访问他们,看一看新选出来的将来栋梁。”
唐玄宗见安禄山如此固执,感觉此次科考有很大题目,内心当中立即正视起来。现在他上朝未几,偶然偶尔上朝听到的都是一片歌颂之辞,很少听到分歧定见。如果宰相府、六部尚书都背着他贪赃枉法,那还了得。他这个天子如果不察,就成了不察吵嘴的昏君了。
崔光远说道:“安将军远在边关,如何会熟谙我这个不起眼的县令的呢?你就饶了我吧,这事我无能为力。”
看皇榜的人群中走出一个穿着鲜靓的大瘦子,此人非常粗暴,一脸卷曲的胡子,双手捧着大腹,扭动着臀部,向他们走来。一看就晓得是个胡人。
崔光远看看世人,又转头看安禄山的神采,安禄山将头转向一边,旁观站岗的兵士。表示得悠然得意,实在是在将崔光远的军。
“胡儿啊,这又不是你管的事,操这份心干吗,好好的保卫平卢,不让契丹人欺负我边防的百姓,让边陲地区的老百姓安居乐业,那才是你的闲事。”唐玄宗对安禄山的上奏,仍然不很正视。
安禄山伏在地上说道:“启奏皇上,人上一百,各种色色。同是一件事情,大家的观点必定不定不异。朝廷中一种声音,很不普通,请皇上明鉴。”
安禄山走进宜春殿,唐玄宗欢畅的说道:“禄山快来跳一曲胡旋舞,这胡人的跳舞,也有独到之处。”
安禄山走上前,向唐玄宗膜拜:“臣安禄山有严峻事情奏报皇上。”他将奏折举过甚顶,高力士接过来递给唐玄宗。
安禄山急了,当即跪在地上,伏在地上说道:“皇上,选人乃是朝中大事,较着不公,对社稷的安稳有很大影响,那些举子在皇榜前叫屈,如果天下人都不读书了,严峻得很哪。如果措置不当,朝廷有隐患,社稷不稳啊。”他趴在地上不起来,对峙上奏。
安禄山有些魂不守舍,聪慧的望着她分开。高力士看在眼里,咳嗽一声,安禄山大吃一惊,仓猝转头看看皇上,唐玄宗还在看奏折,内心稍安。但杨玉环的身影仍然在他的脑袋里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