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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给她们小女人听听也无妨,恰好让她们长长见地。”薛夫人笑道,细心地讲给她们听,“你们晓得顾阁老吧?他有一个金孙,名字叫顾成昱,本年应当有十七岁了。前阵子顾公子到山东来游历,在济阳县那边和姚大人家的少爷结了梁子,一起追到了济南来。姚少爷烦顾公子揪着本身不放,就想了个别例对于他,找了个良家女子冒充点翠楼的花魁白牡丹,骗顾公子说本身本来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家道中掉队迫不得已委身于秦楼楚馆,顾公子一听就心生顾恤,派人去找点翠楼的老鸨,拿了两万两银子给白牡丹赎了身,然后在槐花巷买了个宅子,把冒充白牡丹的阿谁女子安设在那儿。成果第二天,就有一家人找到槐花巷那边,说顾公子拐了他们家的女儿,跑到衙门报官。与此同时,姚少爷还让人到处鼓吹,说顾公子和点翠楼的花魁牵涉不清,有辱读书人的斯文……这么一来,顾公子头上就莫名其妙多了两个罪名,一个是与白牡丹有染,一个是诱拐良家少女……”
公然是这件事,周观不由闭了闭眼,垂首道:“部属知错。”
周观不由惶恐:“您找我过来,是有事叮咛我去办吗?”
冯夫人看她的眼神更温和了,又叮嘱了两句,才带着一大群丫环婆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