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连累甚广,我已经将毒冢交给你打理,又让你帮我措置政务,如果再加上这些事,总担忧会累着你。”凌夜把君临的手捧在手内心揉了揉,轻声解释道,“何况此事也有必然的伤害,据苏唤的探查,赵家在城外的某处悄悄养着一批技艺不凡的暗卫,这些暗卫专为赵家干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活动。以你的性子,嗅到一丝线索,便要穷究下去,我担忧被一些故意人发觉,会对你倒霉。”
“末将得了闲,特来拜见皇上。”颜即复行过礼,便在凌夜的表示下坐到一旁。
趁着先前宸王谋反的契机,尉迟南风已经夺走了颜即复的部分兵权,而君临操纵假死的陶清幽也让陶儒不再和东远卓等人沆瀣一气,再来后宫里也斩除了东澄碧这个亲信大患,现在的凌夜实在没有像刚登上皇位时摆布逢源的需求。
君临本着这类设法,便要帮苏唤埋没身份尽一把力。苏大娘和小锦当然值得怜悯,但此时现在还不能将苏唤之事同她们解释清楚。
与此同时,御书房里却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但颜即复脸上却极其难为情,他本就不想承诺颜璃韵让他到凌夜面前替她说几句好话的要求,何如受不得mm的万般要求,只好硬着头皮来到这里。
凌夜又翻开了一本奏折,上面已经有了一行朱批,是决计仿照着他的笔迹。凌夜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这字体虽形似他的字,但细看之下还是有君临奇特的笔法。看来她比来忙着其他事,懒惰了书法,他日定要再握着她的手,好好练练才行。
“颜将军本日进宫见朕所为何事?”凌夜坐在桌前,头也不抬的问。
近些日子里,君临忙着措置苏唤的事,凌夜也没有闲着。他好久之前便有集权于本技艺中的意义,从即位为帝开端,便一向试图限定朝中的三大权势。这些年用了很多体例,那三大权势是脆弱了很多,但朝中一些大臣的不满也表示得日趋较着。即便凌夜已经肯定现在的他们翻不起太大风波,但如果狗急跳墙,或是与他国表里勾搭,也将会激发一场恶战。
“为何,为何任由我耍性子胡来呢?”君临歪着头问道。
凌夜的眉头颤了颤,“临儿,我......”
“皇上,末将此次进宫,实在另有一事。”颜即复皱了皱眉头,这事他实在不好开口,但又不得不说道,“前些日子听舍妹提到,她已经好久没见到皇上了,非常驰念。”
“如果没甚么事,颜将军便自行拜别吧!”凌夜已经批完了统统奏折,正想着出去逛逛,天然不想多和颜即复耗些时候。
君临攀上凌夜的肩,像小猫一样蹭了蹭他的脸庞,“对不起,我不会再清查了。”
看着凌夜惊奇的神采,君临竟没出处的生出几分委曲来。她钻出凌夜的度量,撇着嘴看他,“你说让我甚么事都不要瞒着你,可你呢!为甚么要对我坦白此事?”
君临隔几日得了闲,便差人将她们护送回了故乡。替她们筹办好充足糊口的川资,却只奉告了她们娘俩儿苏唤总有一日会返来的。仿佛苏唤暗中也做了些甚么,这母女俩很轻易便接管了这个说法。至于苏唤究竟做了甚么,君临也没心机去细究了。
听到这句话,凌夜才蓦地望向君临,搂着她的力道都重了些,“你?你如何?”
“皇上曲解了,只是末将同舍妹偶然中谈到此事。”在朝中三大权势中,颜即复是独一握有兵权的一派,向来发言也铿锵有力些。但尉迟南风的手腕老辣,一时候竟能在兵力上同他相对抗,乃至更胜一筹。颜即复心中也明白得很,尉迟南风始终是皇上身边的人,实在不好对于。而颜即复也是个聪明人,晓得在凌夜面前没有本钱再像畴前那样放肆,说话便也稍稍恭敬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