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堂兄弟二人恨毒了相互,恨不得将对方生生就这么打死,他们将平生学到的、全数诉诸于对方,每一拳、每一脚都狠狠地打在肉上,很快二人脸上尽是青紫,嘴角都沁出了血珠子。
不过半月之间,前朝后宫风云变色,吴书来眼看着四个精奇嬷嬷手脚敏捷、神采冷酷地褪下鄂歆妍身上的嫔位服饰,随便穿上一件陈旧不堪的袍子,鄂歆妍一边挣扎,一边破口痛骂,发髻狼藉如同贩子恶妻般的失态,“你们这帮狗主子,你们敢这么对我,我阿玛但是从二品巡抚,堂叔是正一品总督,你们不要狗命了吗?”
紫萝道:“嘉妃娘娘日日不出门,更分歧旁的妃嫔来往,瞧着倒是瘦了很多。”
莫言收回击,细细擦拭动手心的汗渍,抬开端对着鄂昌笑笑,“主子动手没个轻重,吓着鄂大人了,到底这是万岁爷的恩情,还赐了鄂大人一个全尸。至于大人嘛,奉万岁爷口谕,调派大人往甘肃军台办差,浙江虽好,可到底不是大人该常在之地,不然迟早也是这个了局。”将帕子扔在地上,他睨了鄂昌一眼,带着行刑之人浩浩大荡地出了巡抚私宅。
浙江巡抚私宅内。
吴书来两手对插,嘲笑一声走到她面前,“万岁爷早就已经将鄂乐舜大人绞杀,就连鄂昌大人也贬为四品,鄂主子还是莫要挣扎了,现在的鄂氏家属做多错多,谁让鄂主子一时错了主张,现在害了家属,也是罪有应得。”
吴书来仓猝走出来,瞧见殿内的景象,脸上的神采更加恭敬谨慎,“万岁爷叮咛。”
鄂昌嗵地一声坐在黄花梨木椅上,面色的赤色如春季的露水般顷刻消逝,细细看去,他脸上的肌肉都因狠恶的发急惊骇而颤抖。
鄂乐舜给这一拳打得倒在了地上,一阵噼里啪啦地声响,桌椅连带着茶盏滚落一地,狼狈混乱到了顶点。他猛地站起家,一把掐住鄂昌脖颈,“你觉得我想如许吗?我···我也是为了我们鄂家的职位!”
鄂乐舜攥紧了拳,“我···我本来···不是,不是这个药,本来只是一点点致人昏睡的安眠散,我···我真的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