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闻言张了张嘴,最后脸上的神采显得特别的凝重,好似颠末端艰巨的挑选后才下了庞大的决计似的,“郡主,下奴有事要跟您禀明。”
“这么说本郡主还得拿着账册再带上你们到老夫人的院子中找老夫人对证咯。”沈姝锦接过含霜又重新加了碳火的手炉,两只手在套了翠绿色外套的手路上悄悄的摩挲。
“下奴也是上个月偶尔才晓得的这件事,下奴晓得后也非常惊骇,但又不晓得跟谁诉说,现在郡主扣问,下奴不敢再有所坦白。”周福被沈姝锦看的更加的心中没底,咬了咬牙赌了一把。
“下奴请郡主安。不晓得郡主找下奴来有何要下奴办的。”周福进到账房后规端方矩的施礼问安,比之前的态度不晓得要好多少,并且语气中还带着些奉承。
“本郡主这几日忙着看帐,还没来得及去老夫人那边探听措置成果,没想到明天到是先见着你了。账册在那边,听那位赵管账的意义,上面记录的这些可都是你经手的,那么就给本郡主一个好好的说法吧。”沈姝锦抬眼扫了下桌上的那本账册,然后才看向周福,一双凤目中透暴露跟她年事不符合的沉着跟压迫。
别说本身,就连周管家现在估计也是本身难保,每天愁的都直掉头发,都筹议了这么些天了,老夫人那边也不晓得能不能保得住他。
赵金溜溜的转了转眸子,谨慎的往中间挪了挪,挪出了沈姝锦的视野后低着头在一旁想着一会儿等周福来了以后要如何应对。
张、王两位管账获得沈姝锦的叮咛,慎重的施礼谢过以后才各自从一旁搬过凳子,就坐在了门口的位置。
沈姝锦冷眼看着周福的作秀,无声的轻嗤了下。她到但愿能带着这一群人去周氏的院子中好好的明显白白的把这件事说道说道,却没想到这个周福不但不是个忠心的,还是个万事都以本身好处为主的人,还不踌躇的就能出售本身的主子。
在账房中静悄悄的坐了将近半刻钟的工夫,内里传来了小厮的通禀声。沈姝锦缓缓的展开了一双微合的凤眸。
听完赵金说的最后一句话,周福差点一脚踹畴昔。本身失势的时候哄着供着,见面低头哈腰的,一旦有了题目就全推他身上了,忘了昔日从本身这里获得的好处了。
沈姝锦喜滋滋的看着底下的赵金、周福的嘴脸,如果让周氏看到她这些所谓的忠心部下的所作所为,恐怕都要称病不想见人了,估计也没脸面在将军府中过年了。
周福看到那本账册心中微微动一下,不消看他也晓得那是专门记录府中发放月银跟福利另有赏银的册子,就是不晓得内里那里又出题目了。
“那些多出来的月银,实在是,是发到了沈侍郎的侍郎府中。”
这几天他算是看出来了,周氏在将军府中也只是个纸老虎,真正的当家主母返来后也没了以往的气势,亏他还没进将军府的时候还觉得全部府邸就周氏最大呢,本身的事情都没法措置的明白。现在改向奉迎和顺公主跟郡主也不晓得还来不来得及。
“蒲月份跟六月份差出这么一大笔银钱出来,一点都引不起你这个管账的迷惑吗?看来你这个管账也不是个诚恳的。喜妈妈,让人把周福押过来,本郡主明天到是要看看这账册中每月多发放的这一百两银子去了哪!”沈姝锦稳稳的又坐回了椅子上,喜妈妈听到叮咛后略一施礼就出了账房的门,去安排上面的小厮找周福去了。
“这都年底了,账册上记录的东西也繁多,下奴也不晓得是甚么处所呈现了忽略,还请郡主提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