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云听着别扭,却无可何如,“我想留在东明国。”柳清云的话也说得直白,意义很较着,她不想嫁他。
“柳清云见过三殿下!”一句见外的礼节话语,在两人中间划了宽宽的一道鸿沟。
覃灭话说得直白,确出自于至心。
“……”回镜水国,那就意味着柳清云此去就再也不能返来东明国了,去了镜水国,她便是晟容王爷的王妃,再不是贤德王府的小郡主。再也见不到柳守……
“云儿为何要如此见外呢?这段时候都去了那里,为何不见踪迹,不见消息?”
“你好生歇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柳守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没法落下。他想抱抱她,感受她的存在的。但是……
悄悄的,覃灭将怀中挣扎不休的人儿放在床上,晓得她极不肯让本身碰触,奉告本身不要在乎的,可打仗到她讨厌的眼神,心莫名的绞痛不已!
“三殿下请自重!”柳清云想抽回本身的手,如许是不对的,固然她很想躲到他怀里痛哭一场,把本身心中的委曲都向他一吐为快……
“云儿……”柳守的声音被梗住,强忍因冲动而发颤的声音。
“…….”柳清云听了没法回嘴,他的话句句敲入她心底,可不是么?如果能抗旨不尊,柳守也就不会深夜里偷偷跑到她的配房里单独摸着床上的被褥思念她了。如果能够抗旨,她就不消躲在阁层里一个月不敢出来见人了。
见了柳守,柳清云并不是那般的冲动,她奉告本身这个男人跟她已经没有了干系,他们只是曾经的恋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