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风吹过,凉进了柳清云内心。这是她早就猜到的呀,应当有了心机筹办才是。不管答案是哪个,都跟她没有任何的干系。而她所要晓得的只是他背上的阿谁印子到底是不是火焰图案罢了。
“我想他又如何,归正不关你的事,我的人在你手里,但思惟还是自在的。”柳清云气不过,胡搅蛮缠的顶了归去,也不管对方还是个身受重伤的人。
其间柳清云回了一次当代,再回到覃灭身边的时候他仍然晕睡着。柳清云用带来的医用纱布和伤药措置了他的伤处。伤口是措置了,只是让一个身受重伤的人住在这类潮湿阴冷的处所始终不是个别例,而覃灭又不能自主行动。没有发高烧已经算是万幸了。
饿了整整一天,她都没进一粒米,就连一口水也没喝上。
“我是晓得了,归正无所谓,跟我没有干系。等出了这里你我就毫无干系,以是请你今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你当真杀了他的女儿又灭了他百口?”柳清云却在此时看向覃灭,固然早前她有听过关于冥王的一些不好的传闻,此中包含这一庄。只是她感觉实在应当有些甚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干吗,你快罢休,弄疼我了。”
“我……我明天就不跟你说这些,看在你受了重伤又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柳清云实在是被这个霸道的男人气得找不着语。
“你都已经嫁给我了,还胆敢想着别的男人,是不是要我杀了他你才对劲?”威胁的说话自但是然的从覃灭嘴里说出。他是一个风俗了别人服从于他的人。
“云儿在想甚么?这么出神。”不知何时,覃灭已经坐到她身边。一双标致的眼睛正盯着柳清云看。
“奉告我你在想甚么?”覃灭的眼神俄然变得凛冽,脱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
“不要用这类眼神看着我,我是逼不得已而为之。”覃灭咬牙切齿的附在柳清云耳边说。
“不要健忘了,你我已拜鞠问成了亲,你已是我老婆,我是你的夫。你只能跟在我身边,不管我到哪。”覃灭固然一脸衰弱,但说出来的话仍然那么的严肃。那气势就是莫名的将柳清云震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