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皇后的身材又牢固在阿谁横木上,沉重的锁链重新锁住皇后的手腕,狼犬在画意行动的第一时候就醒了,而皇后对这统统仿佛还并未所觉。画意翻开皇后覆盖在脸上的头发,手上拿着一把木梳,轻柔而又不失耐烦的一点点的将皇后打结的头发梳开,然后十指快速在发间穿越,未几时就绾好了发。在发间别上皇后平素里最恋慕的步摇,这才让皇后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
“呵!画意,你不就是想替那女人报仇吗?还晓得接下来的步调吗?要不要我提示你?”皇后脸上的痛感已经消逝,开口还嘴。
昏倒中,失了耐烦,将在火上烤得差未几的刀片拿过来,一下子烙印在皇后的别的半张脸上。皇后被痛醒,龇牙咧嘴,瞥见画意,眼里是毫不粉饰的暴虐。“画意,你个小贱人,如何,不是来报仇的吗?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的了?”
画意把手里的肉扔给那狼犬,狼犬前掌一个用力,跃至半空中接住那块肉,一口咽下,不到半晌却又全数吐了出来。画意瞥见这个模样,“娘娘,你看你的肉连狼犬都不吃呢。如何办呢?”画意单手托腮,语气纯真天真。
画意不忍再看下去这般香艳到极致的画面,推开门,回身走了出去。内里的阳光恰好,遣散了画意在那间屋子里所带来的寒意,“娘,女儿给你报仇了,你瞥见了吗?当年你所受的苦痛,我必然会一点一点从她身上讨要返来。”又过了一会儿,画意估摸着时候差未几了,这才又回到了室内,一推开门,劈面而来的就是令人作呕的气味,画意忍不住皱了皱眉。皇后已然晕了畴昔,而身边的狼犬也好不到那里去,一人一植物的下半身还连接在一起,画意别过眼,忍住想吐的打动,将皇后光裸的身躯穿上之前被她本身扯坏的衣衫,行动谙练,带着平常的和顺,像以往在未央宫的每一个凌晨所做的那般,天然流利。
“看来娘娘记性不太好,当年你妒忌我娘的仙颜,毁了她的脸不说,还说甚么我娘看起来纯粹得跟个甚么似的,到处勾惹人,给我娘强行喂了药,让一群男人来将她强*暴致死!我想娘娘现在应当很猎奇吧,为甚么我会晓得得这么清楚,不晓得娘娘另有没有印象,当年我娘死的时候的眼神,她是看向那里的?”皇后似是想起了甚么,瞳孔猛地放大,口齿不清的开口:“是阿谁柜子……你……”
“画意!你本日这般做,就不怕今后半夜做恶梦吗?”皇后开口诘责,画意却俄然笑得很张狂,“娘娘,你莫非不感觉这句话也很耳熟吗?也怪,娘娘当年的手腕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对于人的手腕也是层出不穷,岂是我等能够比拟的?这么多年,娘娘听过的告饶的声音多不堪数,更何况这还是很早之前的声音了,娘娘又如何会记得呢?”
画意没等皇后开口,就径直走到狼犬的面前,将这药悉数喂进了狼犬的嘴里。药效开端发作,皇后的身表现在已是不着寸缕,因为欲望,手指不断地进入本身的下体,脸上的神采满是迷乱和沉浸。双腿大张,画意几近能够瞥见皇后的手指是如何刺穿本身的身材的。而此时的狼犬也开端狂躁,接下来的画面熟怕画意一辈子都不能健忘:狼犬渐渐靠近赤身赤身躺在地上的皇后,刚开端只是用舌头舔吻皇后的脸,伤口沾了唾液,痛感袭遍满身,皇后的脸却不知是因为欲望还是其他,反而更加满布春意,媚眼如丝。狼犬还未有进一步行动,画意就瞥见昔日崇高端庄、雍容无双的皇后娘娘竟然主动抱住了狼犬,不断地亲吻着它,狼犬此时也不再顾忌甚么,暴露后腿处巨大的性*器,性*器前端已尽是晶亮的液体,前爪按住皇后的身材,以画意的角度看来,狼犬的身材正在不竭抽送,噗哧噗哧的声音回荡在室内,带起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