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夫人被震住,反问道:“连太后也没有思疑?”
程大夫人点点头。
“你如何不想一想,程府是何职位,两个姨娘的丫头都嫁得这么好,墨兰是不是要嫁的更好?墨兰虽端庄,但到底无过人之处,高过齐府的人,那里会看得上程府啊!比程府低的,墨兰嫁畴昔,今后见着那两个姨娘生的,岂不是要比她们低一层吗?”
汪老夫人也没劝她,让她哭了一阵后,便道:“眼下那两个姨娘生的,也只能如许了,再折腾也于程府无益了。现下,只是墨兰的事儿,要好好考虑一番,楚将军那边真是不好处理……”
汪老夫人替程墨兰抹着泪道:“墨兰,不哭了,外祖母来了,有甚么事儿外祖母给你们做主。我看谁敢欺负我珍娘,谁敢欺负我墨兰!”最后一句话,汪老夫人是用狠劲儿的。
“胡涂!”汪老夫人喝道:“楚将军是甚么人?他手握兵权,连皇上都顾忌他三分,他是你能摆布的吗?你如何就那么必定他能看上墨兰?你看墨兰是朵花儿,也许别人当墨兰是根草呐,珍娘啊,你未出嫁之前,母亲就同你说过,你是主母,要有主母的气度,切反面与姨娘通房争风妒忌降了本身的身份,更不要为了男人一时的玩兴而丢了本身主母的权力。你如何就是不听呢?别管姨娘、通房、红粉知已、还是庶女庶子,在男人的眼中你才是这个家里最不成贫乏的存在,你只需求睁一只眼闭一眼,由着他们混闹由着他们作,你利用本身主母的权力就成,你如何……”
汪老夫人惊的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