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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中心的小丫环骇然，“扑腾”一声跪地，颤声喊道：“杜妈妈，我没有，我没有泄漏程府纺织的针法。杜妈妈，我娘一辈子为程府纺织极力极力，我万不会做此事，伤她白叟家的心！”
“谁死了？”程府纺织厂管事王纺主问。
“唉，她是第四个了吧，不晓得还会不会有下一个，下一个会是谁？”
“除了四蜜斯，另有哪个蜜斯房里的丫环会这么惨，传闻，她娘生前是这儿的老纺织工吴三娘，说是她泄漏纺织针法，不如说是四蜜斯又惹……不欢畅了。”惹谁不欢畅了，没人明说，相互心照不宣。
杜妈妈哼了声，接着说道：“只是，可别不知天高地厚，忘了本身的身份，失了本分，也掉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