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盛世明王 > 二十、念皇恩铁公忠建文 报主仇家奴殉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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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些时候,许成带来了三位百姓。朱棣问道:“你三人可瞥见驸马都尉是如何落水的?”此中一名百姓说道:“回陛下,草民只见两位穿戴官服的人将另一名穿戴官服的人推下了笪桥。”“那两位推人入水的人可在这朝堂之上?”那三位百姓环顾了四周,却不敢说话。“但说无妨。”听朱棣如此说,那三位百姓这才指了指谭深、赵曦二人。瓦剌灰见三位百姓作了证,赶快叩首,“陛下,老奴大胆要求陛下,将这二贼手足砍断,剖出二贼的肠子以祭奠驸马都尉。若陛下允准,老奴愿以命相报。”谭深与赵曦听瓦剌灰如此一说,顿时吓破了胆,赶快喊道:“陛下,陛下不能如此啊,我等是照着陛下的意义去办的,纪批示交代得清清楚楚啊。”此言一出,满朝皆惊。朱棣听了此言,火冒三丈,大声喊道:“混账东西,竟敢如此胡言乱语。”纪纲见状赶快站出朝班:“陛下,臣冤枉,臣克日都未曾与谭深、赵曦来往,如何交代他二人暗害驸马都尉。他二人做下此等事情,竟歪曲是我们君臣二人所为,依臣之见,他二人必是建文的人,苦心设想出这等把戏来争光陛下。谭深、赵曦二人用心多么叵测,请陛下严惩。”朱棣顺着纪纲的话赶快说道:“来人,把他二人的牙齿打掉。”锦衣卫力士听到朱棣的号令,拿起金瓜将谭深、赵曦二人的牙齿全数打落。朱棣肝火未消,大喊着:“将他二人拖出去,应了瓦剌灰的要求,退朝。”

朱清涟与梅殷回到府中,朱清涟一言不发便跪倒在地,梅殷从速相扶,“公主这是做甚么?”“驸马,妾体味本身的四哥,他本日已当了天子,我们再挣扎也是徒劳。现在,妾只求我们一家安然度日。请驸马不要再违逆他了,他会杀了你的。驸马真的舍得下妾与孩子们?”梅殷眼角流出了泪水,“是我有负太祖之托。”“你我结婚之日,太祖也将妾拜托与你了。既然负了太祖一次,那便不要负太祖第二次了。妾不能没有驸马。驸马,想想妾与孩子们吧。”梅殷沉默了半晌,抽泣着点了点头。

见朱棣沉默不语,神采暗淡,令仪走上前来,扶着朱棣安抚道:“陛下,龙体要紧。”“令仪,你说朕这么做会不会获咎了六合祖宗?”令仪看了看朱棣,用罗帕拭去朱棣额头的汗珠,“妾体味陛下的苦处。自古皇权相争都是如此,陛下又如之何如?诛了方先生十族,烹了铁公,杀了驸马,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但是若不如此,如何镇得住反对一派?当年太祖天子将储君之位给了允炆,现在陛下继统,天下人皆以为陛下得位不正。陛下不如此,如何放开手脚,大展雄图呢?陛下何曾没有礼贤下士?陛下何曾没有不计前嫌,只是他们忠于允炆,不成为陛下所用。但是陛下,他们都是忠臣赤子,驸马都尉又是皇亲,驸马已殁,陛下别苦了本身的mm与甥儿们。”朱棣点点头沉默着。

过了几日,梅殷入朝,行至笪桥之时,前军都督签事谭深、锦衣卫批示赵曦二人,趁四下无人,在桥大将梅殷推入了水中。梅殷不习水性,被淹而死。这平常朝,朱棣还未到奉天门,便听到了大臣们群情纷繁。待到朱棣坐到龙椅之上,世人都温馨下来,朱棣问道:“甚么事情?这么喧华。”纪纲答道:“回陛下,驸马都尉梅殷落水身亡。”“怎会无端落水呢?”听朱棣如此问,谭深赶快站出朝班,“回陛下,微臣只闻声驸马都尉说有负太祖圣恩,然后便纵身跳下笪桥。”赵曦也跟着站出朝班,“陛下,臣也是亲眼所见。”朱棣叹了口气,“他这又是何必。”“陛下,切勿听信小人之言,驸马都尉乃是被谭深与赵曦推入水中的。臣与驸马都尉的家仆瓦剌灰亲眼所见。”朱棣看去,说话的人乃是都督同知许成,朱棣正在猎奇这许成的官服如何湿着,赵曦已开口说话:“陛下,臣冤枉。”“是啊陛下,臣等与驸马都尉昔日无怨、克日无仇,为何要将其推入水中。许成信口雌黄,请陛下明鉴。”听赵曦与谭深二人还在抵赖,许成怒不成遏,“陛下可问问公主府的家仆瓦剌灰。”朱棣思考了一会问道:“那公主府的家仆瓦剌灰现在那边?”许成答道:“瓦剌灰已赶回公主府报信了。”正在此时,马煜走上前来,“陛下,宁国公主求见了皇后娘娘,现在皇后娘娘与公主去乾清宫等待陛下了。公主府的家仆瓦剌灰在奉天门外求见陛下。”“陛下快传来瓦剌灰问清楚。”听许成如此说,众朝臣也都应和着:“是啊陛下,驸马都尉不能死得不明不白。”朱棣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传瓦剌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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