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韩彩霓与郑疏桐在长命宫喝茶,金黑拿着一封手札跑来,“娘娘,是老爷的信。”韩彩霓听闻是其父的来信,便笑着翻开。不想韩彩霓看过手札后大惊失容,本来韩彩霓的父亲韩永碇,将黄晚晴在朝鲜时的事情都已查清,在信中一一奉告女儿。韩彩霓说道:“这黄氏竟如此大胆,欺君之罪恐怕逃不了了。黄氏在入宫时已非完璧,她在朝鲜之时便与其姐夫金德章等多名男人私通,还为那金德章堕过胎。”郑疏桐、金黑、云裳等人都大为震惊,郑疏桐放下茶盏,说道:“她选定了月事初来之日侍寝,定是为了欺诈陛下,因而她竟打通了黄俨。这些如果让陛下晓得,恐怕连我们朝鲜国王都要跟着受扳连。”韩彩霓站起家来讲道:“陛下让本宫管摄朝鲜众妃嫔,本宫既然已晓得此事,不禀报陛下岂不是欺君?再说,黄氏此人绝非善类,如有她兴风作浪,恐怕这后宫永无宁日。待本宫先将此事禀报陛下,再替咱朝鲜国王讨情便是了。”韩彩霓说着,便要去奉天殿,金黑赶快拦住她,“娘娘若去奉天殿,只说是黄美人有感冒化,碰了运气,承宠之日正赶上月事初来便好,切不成供出黄公公来,那黄公公势大,且与汉王殿下交好,万不成获咎了他。”韩彩霓点点头,“奶娘放心,我自有分寸。”
黄俨入奉天殿叨教彻夜侍寝事件,朱棣说道:“彻夜还去长命宫。”黄俨听闻彻夜朱棣还欲去韩彩霓宫里,便赶快说道:“丽妃娘娘公然受宠,丽妃娘娘不但得陛下宠幸,还与太子交好,在咱大明后宫过得最是对劲,就算阔别故乡,也是值得的。”朱棣皱起了眉头,“韩丽妃与太子交好?”黄俨低着头,嘴角暴露一丝阴笑,说道:“丽妃娘娘不但经常去皇后的坤宁宫,王贵妃的长乐宫,还经常去慈庆宫,早便与太子、太子妃交好。”朱棣沉默了一会说道:“让长命宫筹办着吧。”黄俨便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