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的挥了挥手，沐长明道：“罢了，你下去吧。”
孙氏的眼眸猛的一缩，凌厉的瞪向面前笑吟吟的沐清漪。真的是她……真的是她害死了鸾儿……
“为甚么……为甚么……”孙氏凄厉的哭叫着，那声音仿佛野兽的嘶鸣普通，让在场的下人都忍不住胆怯。
孙氏恶狠狠的瞪着沐清漪。沐清漪莞尔笑道：“别这么看着我，孙姨娘。杀死沐飞鸾的是云朱紫的人，现在朱氏也要死了，也算是替你的女儿报了仇了，你该对劲了才对。”
沐琛心中冷然一笑，父亲是想说他比沐翎还要打，却样样都不如沐翎么？那么父亲为甚么没有想过他和沐翎的处境有甚么不同？从小沐翎甚么都是最好的，最好的书院，最好的教员，父亲亲身教诲，而他呢？他有甚么？
“父亲。”沐琛开口提示道：“四妹……还是肃诚侯府的嫡女。”
“启禀侯爷，四小……明泽公主返来了。”门外，侍卫低声禀告道。沐长明皱眉，不悦的道：“她还返来干甚么？”
“返来就返来了，禀告甚么？”沐长明轻哼一声，冷声道。
侍卫道：“公主说……有事情要跟侯爷筹议。”
统统都是沐清漪的错！自从她变了个模样府里就接二连三的出事，现在翎儿死了，飞鸾死了，就连云容都要被远嫁到北汉，这辈子也不晓得另有没有机遇返来了。她甚么都没有了……这统统，都是沐清漪形成的！
沐长明一怔，脸上闪过一丝沐琛没法了解的尴尬。只当是他前次跟四妹闹得太不镇静了，现在不晓得如何见面好。
孙氏眼眸充血，眼神中模糊透着狂乱之意。盈儿警戒的瞪着她，不着陈迹的上前两步，站在了沐清漪的身侧。
沐长明冷冷的看了沐琛一眼，沐琛所说的他岂会不晓得？但是每次只要一对上沐清漪清澈而安静的仿佛早已经洞悉统统的眼眸，他就忍不住有一种惭愧的无地自容的感受。就是如许的感受让他每一次跟沐清漪相处的时候都如同芒刺在背，底子就没法好好说话。
“我要杀了你？”孙氏一怔，俄然更加猖獗起来。挣开扶着她的丫头的手就朝着沐清漪的方向扑了过来。盈儿皱眉，厉声道：“还不拦下！冲犯了公主你们吃罪不起！”
沐清漪幽幽道：“当初，我的母亲是不是也问过沐飞鸾为甚么？为甚么。要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