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越帝道:“秦王告你鞭打官员,抢占民宅。这事瑾儿有甚么要说的么?”
沐清漪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道:“你的身材能和烈酒么?有这梅花酿喝就该偷笑了。”
西越帝只当没闻声他的话,持续道:“不过这一次……这个混账东西确切是该打,不但该打,还该死!九皇子也是为朕分忧,此事便既往不咎了。”
容瑾挑眉道:“儿臣甚么时候无端对大臣脱手了?”他每次脱手不都是有启事的么?
容瑾浅酌了一口,低头闷笑道:“清清,夏兄是必定不会喜好这类酒的,你如果要归还不如送两坛烈酒给他。”这梅花酿固然也是好酒,但是性子却非常平淡,跟宫中的玉泉酒之类的都差未几。好是好,但是给真恰好酒的人喝老是感觉不敷味儿。还不如两坛烈酒来的利落。
容九公子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幽幽的望向火炉边笑容浅浅的沐清漪。沐清漪端起他跟前的酒杯,抬手将酒倒进的嘴里,“别闹了。”
容瑾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动手慢悠悠的咀嚼着淡淡的梅花酿,赞道:“有清清亲身端酒,就是梅花酿也别有一番滋味。”
容瑾皱眉,上前草草的行了个礼,道:“父皇这时候招儿臣进宫有甚么事?”西越帝有些感慨的看着他,道:“之前还当瑾儿还是个孩子呢,没想到一转眼便长大了。”
“多谢。”夏修竹拱手道,英豪豪杰大多好酒,夏修竹固然出身书香家世倒是善于将门世家,天然也将武将的脾气爱好学了个遍。青竹酒是西越出了名的好酒,三十年的陈酿更是可贵一见,天然是却之不恭了。
容瑾轻哼,“本王要去偷夏兄的酒。”
容瑾迷惑的扫向站在中间的众皇子:老头子又在抽甚么风?
沐清漪含笑取下火炉上温着的酒道:“方才送过来的刚开封藏了十年的梅花酿。要不要尝尝?”
“陛下要我跟王爷一起进宫?”沐清漪皱眉道。
步玉堂点头道:“恰是,陛下选顾总管和王爷一起进宫。”
容瑾皱眉道:“这会儿进宫有甚么事?”
容淮倒是又急又怒,气急废弛的道:“皇祖父!另有豫王他抢占民宅,强要陈家进献出大半产业的事情。另有他明显已经拿回了买粮的钱……”
众皇子眼观鼻子鼻观心,只要一个皇孙一脸的忿忿不平。
换了身衣服进宫去,被人引进殿内便见到西越帝膝下的几个儿子和一些重臣都在。另有那不利的府尹也正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不晓得在想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