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周丞相话音刚落,南宫绝就站了出来,横眉痛斥,“周文彬,你不要血口喷人!”
“闭嘴!”西越帝沉声痛斥,盯着周丞相道:“这折子上说的固然有事理,但是多是猜测之词。证据安在?”周丞相咬牙道:“微臣固然没有找到物证,却有人证!”
西越帝淡然无语。容瑄却感觉心中一沉,他或许倒是对容璜有过杀意,但是容璜却当真并不是他所杀的。但是,他的父皇却并不肯意信赖他的话。
容瑄神采阴沉,却并不开口辩白。西越帝身后蒋斌谨慎翼翼的走下殿阶,接过周丞相手中的折子快步走回了西越帝跟前。西越帝接过折子扫了一眼,脸上的神采也更加阴沉起来。冷酷的扫了容瑄一眼,道:“庄王,你有何解释?”
青年男人颤声道:“客岁小人跟从庄王殿下一起去了彭城。悼恭太子死的那天早晨……庄王殿下带着我们一起在一个树林里截住了筹办回京的悼恭太子。然后……庄王便跟悼恭太子争论起来了。最后就动起手来……统统人都打成了一团,然后……然后……”
“冤枉?”西越帝冷哼一声道:“悼恭太子过世之前已经拿到了九霄仙芝筹办暗中出发回京,可对?”
庄王府跟别的王府略有分歧,容瑄的贴身侍卫都是由南宫绝亲身遴选的南宫家最可靠的亲兵人选,几近不成能叛变容瑄。何况,容璜的死大师都担着干系,真传出甚么对容瑄倒霉的动静,对他们也没有好处。是以容瑄天然也不会做那种过后灭口的事情惹人思疑也让本身身边的民气寒。
“是,陛下。”周丞相大喜。若不是有如许一张王牌,他如何敢在大殿上冒然告庄王行刺太子?要晓得,暗害太子当然是罪不成恕,但是诬告皇子的罪恶一样不轻。
西越帝皱了皱眉,轻咳了一声沉声问道:“你说庄王暗害悼恭太子,有何凭据?”
“殿下何人?”西越帝眯眼问道。
此话一出,朝堂上一片震惊。暗害悼恭太子这个罪名跟前些天两帮人马吵喧华闹罗织的各种大大小小的罪名可不一样,这如果查实了,就是板上钉钉的诛九族的重罪。当然,庄王出身皇室,九族必定是诛不了的,但是庄王府高低连带着南宫家只怕都要完了。
固然没有直说是庄王杀了悼恭太子,但是听在世人的耳朵里却也都差未几了。
到了这个境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天然是谁都不会再让步半步了。周丞相傲然道:“是不是血口喷人,陛下自有公断。”
西越帝沉声道:“让他上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