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穆坚伸手接过萧太后递过来的东西,看着上面那清楚的掌印,心底一寒。
……
“你闭嘴,你不准说了!”
她手中摩挲着那张楚皇亲笔所书的“求救信”,眼底一片寒凉。
“你怪我?当年为了皇位把她监禁的是你,为了皇位她送给先帝的也是你,是你亲身给她喂下迷药,也是你亲身把她送到先帝床上,看着先帝和她颠鸾倒凤,现在你倒来怪我?!”
彭德闻言扯扯嘴角,容璟如果不吝啬的话,这世上就没有吝啬的人了。
“你胆量可真大,也不怕触怒了陛下。”彭德抬高了声音说道。
“何必相见?你只需修书一封,哀家自会想体例将其送到花王手中。只是陛下,花王颠末上一次的事情明显已经有些心灰意冷,想要让他尽力互助,你必须得将你本身的景况说的惨痛一些,最好让他晓得容璟想要取你性命,而你危在朝夕。到时候以花王眼里容不下沙子的脾气,他定会助你。”萧太后说道。
萧太后把信纸折叠起来放在怀中,昂首看着灯光下不过是写了一封信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神采惨白的楚皇,眼底划过抹暴虐之色,面上倒是暖和的从她之前带来的篮子里取出一碗还冒着热气的参汤来,低声道:“容璟怕背负了弑父的罪名,以是命御膳房和太病院剥削了你的吃食和汤药,想要让你病死,眼下你必然要好好保重身子,不然就算花王当真起事,没了你统统也都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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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璟话音一落,萧太后神采就更白,还没等她开口辩白,身后房中就传来药碗打碎的声音,尽皆传来楚皇长久短促的叫声。
爬得越高跌得与越惨,不让他觉得胜券在握,肆无顾忌的享用一番高处的风景,又怎能让他在跌进谷底之时绝望的猖獗。
穆坚被人死死按住,大喊的嘴也被用粗布堵了起来,嘴里收回恍惚不清的告饶声直接被侍卫拉了下去。
当萧太后将近跨出房门之时,趴在地上的楚皇倒是俄然开口道:“等等。”
薛柔笑的清浅:“提及来,北戎的处境比周国好不到哪去,朝中几个皇子为了争权闹腾的短长,再加上明九方和阿尧在中间拨弄,短时候内绝对得空来管周国的事情,我们只要速战持久,他们就算想要做甚么也来不及。”
容璟听到薛柔的话后,涓滴没被她话中的杀气所摄,反而理所当然的笑道:“你玩的高兴就好。对了,景王那头如何样了?”
“机遇千载难逢,容璟带兵离京才有你翻身的机遇,错过这一次你就再也没有机遇了。你好好想想吧。”
听到薛柔带着娇媚的呼声,容璟身子一紧,身下感受仿佛要炸裂了普通,而望着薛柔略微敞开的衣衿内暴露的白净,他幽黑的双眼当中尽是欲望的炽热,那仿佛想要将薛柔吞进肚子里的炙热烫的薛柔脸颊通红。
“谁?”
高高隆起的胸前,盈盈一握的腰肢,被热气感染后肌肤上带着一丝浅粉色,白玉般的耳垂上没有任何坠饰,而一头半干的长发披垂在身后,沾湿了肩头的衣裳,那清丽容颜在烛光之下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略苦的汤汁入口,楚皇却面不改色的吞咽了下去,而门外的萧太后看着却站在门前,看着夜色的脸上哪另有半点刚才在房中的温情。
容璟见她懵懂的模样,俄然抓着她的手朝下探去,一边抬高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我感觉我刚才说的话都是错的,归正你都是我的人,不如我们现在就洞房花烛吧,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