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荀湛走了以后,容婉才悠悠然翻开车窗,朝着荀湛拜别的方向看了一眼,只是方才还坐在这里的人,此时也已消逝没影。
容婉顿了顿,没有辩驳,只是道,“母亲是父亲的结嫡老婆,天然也是我的母亲。”
“厥后我同他回了庐州,原觉得会摆脱戚雪乔带给我的暗影,可他常常入梦境之时,总会喊出阿乔,我是费了多大的力量才气不在他身边哭出来,在白日里还能够冲着他暖和的笑,同他举案齐眉。
容婉点点头,实在白瑶不消说人,容婉也晓得她是要去正院一趟的,毕竟出来了这么久,也要做一个交代,只是容婉的心忽而七上八下,极其不稳定。
今后的她又应当如何,是就此将此事坦白,当作不晓得,还是将此事捅破,从而使她在洛府当中变得更加难堪,只不过依这两点来看,天然是假装甚么也不晓得更加安妥。
容婉心中一震,便知戚氏不信她,可她也只能装胡涂道,“母亲所说何事,阿婉不明白。”
但是自她懂事起,她虽同父亲靠近的多,但母亲对她亦是不薄,难不成母亲只是想在父亲面前做戏,是以连带着她一起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