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慕容玉娆持续道,“且方才,娘亲对你笑了足足有四次,你可知一个时候内,能让娘亲笑了四次,可不但仅是才者出众之人,能让娘亲笑四次的,只要我能做到呢!”
约莫过了一刻,棋局中白子黑子还是不分高低,而昌平侯夫人终是抬了头,看向一旁的两人,“娆儿。”
昌平侯夫人笑了笑,“无妨,也好让我瞧瞧曾经的状元郎膝下独一的门徒技艺如何。”
亭台的四周用帷幕掩着,风微微吹过,帷幕飘起,模糊瞥见内里淡青色的身影,若非头上挽了妇人的发髻,还觉得是那里来的少女。
慕容玉娆的棋艺不过尚可,两方厮杀,她都模糊感觉伤害,可她们二人非论谁,覆手一子都能窜改乾坤,她已经垂垂感觉,本身的脑筋不敷用了,更是下定决计,今后定要苦练棋艺,因她看着这棋局,竟模糊感受雀跃。
慕容玉娆直起家,绕着容婉走了一圈,后而定定的看着她,时而蹙眉,时而嘟嘴,这才开口,“娘亲很少夸人,能得娘亲一夸者,定是才者出众,就好似那蔡玉姬,娘亲都夸过她一句呢!”
此番棋局恰是平局,容婉是长辈,昌平侯夫人便让了她一子,她没有推让,伸手便在一侧落了子,与方才昌平侯夫人的技法不甚不异。
昌平侯夫人不由抿嘴一笑,美目盼兮,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目,杏眼微挑,目光又落在容婉身上。
守着的婢女自是得了昌平侯夫人的叮咛,见她们过来,便福了福身子,此中一名婢女先她们一步出来通报,出来时,便在那亭台之上顿住。
容婉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夫人让我,阿婉却不能恩将仇报,若不择手腕,只为赢棋,那不是阿婉。”
听了慕容玉娆的话,容婉再次俯下身子,“多谢夫人看重。”
她宿世来过昌平侯府,自知这里是昌平侯夫人最爱的处所,常日里最厌人进入,而她也不过是晓得有此等处所罢了。
如果昌平侯夫人同慕容玉娆一起出门,怕是认成姐妹也皆有能够,不过慕容玉娆也不过得了昌平侯夫人五分的面相。
容婉回声,起了身,走到她身边,垂下端倪,不置一词。
慕容玉娆走到昌平侯夫人面前,甜甜叫道,“娘亲下的出神,阿娆也看不过眼了。”
慕容玉娆莞尔,“若非昨日,我还真不知你竟如此伶牙俐齿。”
两人持续厮杀,孙子兵法有云,若入险境,当破釜沉舟,此番,昌平侯夫人便完美的解释了这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