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待在翠竹苑,期间萤绿来报了两次动静,第一次是戚氏分开正院以后,遂坐了马车赶往永乐侯府,而第二次则是不过一个时候,戚氏便从永乐侯府返来了。
只是方才跪了好久,膝盖还疼着,走路的姿式便一拐一拐,煞是欠都雅,只是白瑶上前相扶,容婉又甩开她的手,一瘸一拐的向着翠竹苑走去。
两人说了半晌,那慕容玉娆微叹一声道,“我要归去了。”
守在正门的二等婢女见容婉过来,赶紧将门翻开后而退到一边,待容婉出来,却见戚氏沉着脸拿着绣架不知在绣些甚么。
容婉心知此事不算完,慕容玉娆归去还要经起好一番风波,便不再多说,“我这就走了。”
容婉咬咬牙,额角已经有了精密的汗珠,可戚氏不开口,她又想以此来博得戚氏的心疼,可这么久,戚氏都未说一句话,终是功亏一篑。
白瑶恰在此时出去,见容婉伏在地上,赶紧走过来,搀住容婉的手臂,心疼的唤了一声,“娘子。”
容婉心知戚氏是气本身半夜才归,便未有回嘴,双腿一屈,便跪在了地上,口中却道,“阿婉不该半夜才归,惹得娘亲活力,理应跪着。”
容婉想着,终究还是垂下端倪,手搭上膝盖,还能感受膝盖的痛苦。
竟是翻开门便走了出去。
如此将养了两日,膝盖的青紫已根基消逝,并不如何疼痛,只是前两日那一跪深深的印在容婉的心口,只要想到就会痛。
颠末这一夜,第二日如平常普通,无人相寻,易无人相问,白瑶见容婉一向云淡风轻,纵使心中有太多疑问,也不敢多问。
正院内的氛围非常降落,降落的令人感到压抑,白瑶跟在容婉身后,不由得屏住呼吸,不敢呼气,恐怕成为这要命的最后一根稻草。
“娘子,府外有婢子递了帖子。”
此时母亲应非常悲伤吧!
守院的婢女见到容婉过来,先去禀报了慕容玉娆,是以容婉刚进院落,便见慕容玉娆迎了上来,笑着道,“现在白日见你,可比那夜美了很多。”
印象当中,母亲不会体罚人的,可现在罚起本身如此心狠,虽是因父亲和兄长,她偶尔想起,还是有些模糊作痛。
容婉点了点头,“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