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一开口,白瑶便晓得方才她与萤绿说的话自家蜜斯都听到了,小脸一红,忙道,“婢子和萤绿不过是闹着玩。”但还是去拿了萤绿方才绣的帕子过来了。
“如何了婉儿?”洛骞见容婉不再说话,不由有些担忧。
白瑶接畴昔,看了眼,顺手又丢给萤绿,“你这牡丹太素了些。”
容婉点点头,心中倒是百感交集,自父亲分开那日,她整天以泪洗面,多但愿统统只是一场梦,却没想到等她再醒过来,过往真的变成了一缕云烟,她的父亲还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
“不,它必然是蜜斯你的。”萤绿点头,完整不敢信赖。
临出门,还被白瑶套上一件狐裘,她可真是一点都不冷了。
白瑶见容婉有些顿住,赶紧上前扶住容婉,“蜜斯,是不是那里不舒畅?”
容婉一边想着,一边让白瑶和萤绿给她换衣,等她回过神,本身差些被白瑶裹成了一个粽子,和缓是和缓,只不过倒是有些行走不便。
听到这里,容婉松了松气,看了母亲一眼,却见母亲仍旧是方才的模样,对他们二人不睬不睬,“母亲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