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分开他的那一刻,她觉得她有多爱他,便有多恨他,今后他便娶了妻,生了子,却又回过甚找他,她对他的怨气更甚,直至灭亡的那一刻,她都未有摆脱。
她见萧玄青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眉,又持续道,“虽说三殿下乃皇子之身,但太子已立,如果殿下许我正妃之位,也许我能承诺。”
容婉淡笑着,迎着萧玄青的目光看去,“不知殿下可曾听过一句,宁为贫民妻,不做富人妾,阿婉觉得,殿下的侧妃再是崇高,也不过是个妾罢了。”
如此一句,不但挑了然她的态度,却也拿殿下的名声做勒迫,便是为了不让他纳她为妃。
那仆人回声,作了揖便拜别了。
萧玄青看着劈面而对的容婉,眸中便呈现难掩的肝火,他乃大周的三殿下,如此求娶一名女子,竟也蒙受了那女子的各式回绝。
“洛氏阿婉,总有一日,你会悔怨你本日所说。”
但是直到在大相国寺那日,他问她,她洛氏容婉可愿与他结婚?
她回到正院,见那仆人还是在洛骞身边守着,走上前道,“你回吧。”
此番想着,口中的语气却更加生硬,“能做我的妾,也是汲引你,不日,我便奏报,请父皇赐你为我的侧妃。”
容婉今后退了退,离开萧玄青的掌控,站直身子后,平视着看向萧玄青,眸中毫不粉饰的打量,或许到这一刻,她才顿悟,她劈面前的这个男人,早已无悲无喜,无恨无爱。
容婉嗤笑一声,当权繁华,便是让人这么看不清么?这世上,那里是你有权方便能号令统统的,何况当朝天子还活着,而他不会再有机遇了。
至此,才算是将萧玄青打发走了。
当时的她,非论他浑身繁华,又或者后而郁郁不得志,她都甘心陪在他身边,她觉得,只要能在他身边,她甚么都情愿。
自此今后,她会摆脱畴昔的她,成为一个新的她。
直至本日,他再次相提,不吝威压,她倒是豁然了,不但无恨,心中竟是有些好笑,她竟然为了此事,便将本身的心置于煎熬中好久。
容婉云淡风轻道,“阿婉之心,日月明鉴。”
“是,爹爹。”容婉心知没法留下来,也没再多说,直接便分开了。
容婉听了,只觉有些心神不宁,只是顿了顿,还是去外院寻了管事过来。
实在她本是能够再拖上一拖的,只是她想事已至此,也算是为了她上一世的情,寻求一个成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