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对于荀湛的嘲笑早已见惯不惯,倒是杨初的脸黑了一黑,而站在杨初身边的夏迟,倒是微微点头,一声不吭。
容婉到正院向戚氏请过安,便以本日想出去买些东西为由,让戚氏同意了她岀府。
当然,此事想想能够,若真是出了口,那现在他们二人便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毕竟内院另有着几个成精的老妖怪,如果被逮到,又需求好一番口舌。
茶馆内的茶博士迎了上来,问道,“郎君几位?”
等了一会儿,便见夏迟呈现在茶馆门前。
看荀湛这模样,明显是要问清楚的,容婉也已经做好筹办,直接便道,“曾在三年前,家妹曾目睹了一桩杀性命案,长安侯府的庶宗子严澈想用这件事来威胁我嫁于他,是以我便来向国舅爷借几小我。”
荀湛倒是不急,从一旁翻出一本兵法,便看了起来,全然不睬容婉所说。
这都城中的事,大大小小,他虽不全知,但他想晓得的,却从不会落下。
容婉以往每次见荀湛都是中规中矩,恨不得行大礼同他毫无干系,可恰好现在却变得伶牙俐齿了,但荀湛表示,此事同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