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一愣,俄然不明白萧玄青这句话的意义,便冷着脸,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道,“殿下这是说的甚么话,之前所说的统统,阿婉都是以诚相待,出了这类事,殿下不想着若那边理,竟过来发兵问罪了么?”
而后看了一眼松鹤楼的四周,收回目光又将视野放在洛景钰的身上,问道,“本王记得景钰兄不喜文,怎的却又来买笔了?”
洛景钰应了声。便唤了主子出去,叮咛那主子到翠竹苑去请容婉。
只不过再次相见,她一句是否想要皇位倒是问住了他,皇位将他的明智拉了返来,认识到不能再如此下去,是以他信赖了她会同她今后的夫君助他一臂之力。
萧玄青似笑非笑的点点头,瞳孔幽深,更让人看不穿他在想些甚么,洛景钰天然也未几问,接着道,“如果殿下无事,草民便先归去了,家妹还在家中等着。”
是以他只好三番五次的靠近容婉,若容婉能真的倾慕于他,那之前所担忧的统统,都无所谓了。
如此,两小我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机,萧玄青的马车在前,洛景钰尾随在后,一起到了洛府门前。
萧玄青坐在上位品了品茶,这才出声,“景钰兄这一年多在疆场,想必分外辛苦吧!”
守门的主子一开门,见是宁王,赶紧跪下施礼,直到洛景钰将萧玄青迎到大厅喝茶,暗自对一旁的主子叮咛将宁王过府之事奉告容婉,再问问容婉的筹算。
再次细想之时,他才忽而想到,或许,在她说的时候,便认识到会有如许的成果。
洛景钰微微昂首,虽是恭谨,却不寒微,“草民刚回到家中,有很多事需求打理,是以还好。”
萧玄青回过神,嘲笑一声,“你觉得你赢了?实在并没有。”
从洛骞举家来到汴京,他便密切存眷着全部洛府的行动,除却洛骞以及洛骞的宗子洛景钰,他查的最多的,便是容婉了。
他身为皇子,除却正妃之位,还能迎娶两个侧妃,若能靠侧妃之位拉拢洛骞,便是再好不过。
倒是千万没想到,第二次想见,容婉便甩了他一巴掌,而后两人再次打仗,她也步步后退,不但是她,就连当时已经订交渐好的洛景钰都垂垂离他远了,底子让他的打算纹丝不动。
萧玄青看着容婉,她还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却让他有种势在必得的心,想着,也未几做解释,只是道,“你心中定然明白,本王方才所说之事,可惜,从现在起,你悔怨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