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氏从洛骞去后便开端礼佛,是以对佛家之事特别上心。一早便起了身怀着一颗畏敬之心去了大殿同僧众们一起上早课。
容婉心中格登一声,不过只是那一下,现在萧玄青之事她不想再听,不想再提,若说对于宿世另有些痛感,可颠末这一事,她已经完整的放下了。
容婉皱了皱眉,“别的处所寻过没有?”
大相国寺虽香火不竭,但不是月朔十五,来此上香祈福之人并不很多,是以也是非常平静。
容珺已然不小了,但性子还是非常活泼,怕是特地将绛红教唆出去,她才便利跑路,可此时容婉也只能摇点头,一点都不给本身费心。
现在戚氏刚歇息不久,再去打搅她不过是徒增她担忧罢了,且容珺走失晓得的人越多,就越没好处,此时也只能先冷静寻着。
早就叮咛好仆人清算好了行李。统共三辆马车,两辆马车载人,另一辆马车载着常日所需的物品,而洛景钰和流光骑着马。戚氏带了身边的应桃,容婉带了白瑶,容珺带了绛红,洛景钰带了流光,除却这些,另带了四个打杂的仆人。
“从你去烧水到现在有多久了?”容婉极力抚平本身的心神。
容婉在屋中坐立不安,静不下心去等,心一横,也只好站起家,出了屋门,筹算寻一寻容珺再说。
他们几人下了马车,寺院差小沙弥领着几名主子带着行李去往内院,而戚氏领着他们兄妹三人到大雄宝殿上了香,添了香火,又同那方丈说了几句话。
绛红回道,“婢子在这四周都寻遍了,可就是没瞥见小娘子的身影,寻不到了,这才来寻娘子的。”
绛红咬咬唇,“约莫有半个时候了。”
就听慕容玉娆又道,“本来娘亲筹算将阿姐许配给湛哥哥的,但是阿姐看上了宁王殿下。”
慕容玉娆听了容婉解释,却两眼放光的看着容婉,“阿婉,你胆量真大,爹爹去疆场之时,我虽担惊受怕,也不敢同阿婉这般。”
容委宛过甚,并不诧异,却没猜想她是偶然间听到的,极其天然的点点头,毫不避讳道,“兄长在军中待了一年多杳无音信,且又战事频起,我这才冒险去寻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