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则是灰灰沉沉的闭了眼,又多眯了一会儿。
毕竟母亲同父亲结婚以后,父亲便回了庐州任官,母亲身然同这些她在闺中之时便了解的女子垂垂冷淡。这些事都在她出世之前,且她身边也没丰年长的人能让她探听,且母切身边的婢子仆人都是些在庐州之时才买过来的,没有人晓得之前有甚么事情。
容婉将信读完以后,便放在炭火里烧成了灰,用过晚膳以后,她便有些心境不宁,直到夜色渐深了,白瑶催了她好几遍,这才躺在床榻之上,渐渐闭上了眼。
容婉白了她一眼,没有理睬,方才白瑶叮咛婢子去找她的时候,定是说过本身没睡好,现在又过来明知故问,本身又怎会理睬于她。
萤绿看容婉也不睬她,只好收起脸上的笑意,规端方矩的站在一旁,没有再胡说话,只等着容婉将汤给喝完。
容珺有些难堪,她内心是不肯意带上夏迎的,不过她刚要开口,却见容婉看了过来,“阿珺,你承诺过我的。”
容珺摇点头,“因为瑶兰的身子不太好,也不爱见人,我大多数都是同她在一起。”
容珺一听,便有些慌乱,赶紧对着容婉道,“阿姐,我真的不冷。”
不过等她将这个无字信封拆开的时候,却有些惊诧,面前这个气势澎湃,入木三分的笔迹绝对不会是阿娆所写。
容珺见此事已妥,便听了容婉的话,非常欢乐的分开了翠竹苑。
容婉“嗯”了一声,才算是应了,“你先归去吧,记得明日穿厚一些,这日子是更加的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