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没有推让,便坐在了昌平侯夫人的身边。
楼阁的四周都是木质的雕栏,雕栏下方是可供人坐下的长凳,与雕栏相连接,人往一座,被倚着雕栏,好似与这一处湖水普通都成了风景。
昌平侯夫人看了昌平侯一眼,也不肯多作争论,站起家,目不斜视的从荀湛身边走过,未落在他身上一丝目光,直到人消逝了踪迹。
容婉看了一眼小初,这才道,“此事说来话长,他腰上有伤,先请郎中给他诊治吧!”
容婉早便不想多待,径直走了出去,不过想到荀湛对昌平侯以及昌平侯夫人的态度,却让人感觉怪怪的。
荀湛却转过甚。看向坐在一旁的昌平侯,倒是切回正题,道,“那虞山派之人在汴京四周哗众取宠,闯些名声出来后,便从别人手中接了一单买卖,将去往护城河边的女子杀掉。”
休整了一夜以后,容婉精力头也好了些。不过刚用过早膳,昌平侯府便差人送了请柬过来,正合容婉之意。
比方本日,若非最后荀湛及时赶到,怕是容婉的命,现在都已经不在了,只不过无缘无端,容婉本日又怎会俄然遇害呢?
婢女还是在亭台前停下,留容婉一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