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韩风自顾自嘬了一口道:“这酒好啊,喝了就不痛了。”
萧辰坏笑道:“那半个月,你婆娘每天打你?”
韩风豪气干云的翻开酒封,一时候刺鼻的酒味顿时在全部大堂弥漫开来。
“嘶,别拍我后背,疼!”
二人端起酒碗又碰了一碗,在酒意的打击下,萧辰的话匣子也逐步翻开。
酒意上涌,萧辰晕晕乎乎的没说话,但内心清楚是应了一声:
提及自家娘子,韩风的嘴角就忍不住暴露了一抹笑意,温馨而敦睦。
啧啧啧!萧辰不由得想到了府中的杜莹莹,若这事儿放在杜莹莹身上,怕也是不相高低的吧,萧辰俄然有些悔怨把杜莹莹掳回府上了,管啥都行,管wan女人,那不是扯淡吗?
韩风摇点头:“没有!”目光看向一楼,韩风道:“不过在这内里关了几天,我倒是晓得一楼的酒窖里另有上百坛上好的老酒,如何着,今儿个带我去不了怡红楼那花红酒绿的处所,拿这地儿敷衍我了?”
萧辰想起第二次把韩风诓进青楼的时候,那一次,韩风足足半个月没能出了家门,就是圣旨去了都不好使。
韩风有些苦涩的一笑道:“这倒不至于,白祁还不敢当着众目睽睽的面对陛下如何样,饭菜老是要送的,只是下人端来就走,倒有些牢头给犯人送菜的味道在内里。”
“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家娘子,那但是京都威武镖局的少镖头,江湖人送夺命三娘,一品武者,论起气力,也不过只差了我一线罢了,当初还在江湖当中的时候,那但是说要折人胳膊不竭人腿的狠角色。”
……
“才不是被打的,咳咳,摔的,昨儿个夜里不谨慎摔的!”
“直到厥后碰到了你们俩,嘿……”说道这里韩风摇了点头,脸上暴露一抹笑容感慨道:
萧辰哈哈大笑道:“我晓得,当初施才还和我打赌,说你瘸着腿走出青楼,必定是装模作样呢。”
……
一只手搭在韩风背上,萧辰问道:“我到底是想不明白,好几次我和施才在京都肇事的时候,明显不干你的事,你为啥要替我们出头顶罪?”
萧辰低着头一笑,没有说话。
“嘶,不疼,一点都不疼,也就是那剑甲趁我不谨慎偷袭,要不然我能给他碰上一下?”
“我哪儿能不晓得你俩在打甚么算盘,可你们不晓得,跟你俩待在一起,我不消去顾虑那些个弯弯绕绕,喝酒风骚挨揍,这日子,多舒坦呐!”
“再说了,大爷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闯过刀山火海,这点伤算甚么,不碍事,你放心上药就是!”
二人走下楼梯,来到一楼寻了个位置坐下,未几时蝶香便拎着两坛烈火烧来到了桌前。
“好!”望着萧辰那一副豪气干云的模样,韩风重重一拍酒桌,随后端起酒碗碰了一下。
韩风的声音有些沙哑,目光死死的望着萧辰。
“这天底下就没我萧辰降伏不了的妞,也没我萧辰喝不了的酒,来!”
看了一眼温馨立在萧辰身边的蝶香,韩风又道:
黄澄澄的液体,加上刺鼻的味道,让萧辰一阵头大,不过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萧辰也不得不舍命陪君子。
“我晓得呢!”
“萧辰啊,你是个安生王爷,高高在上,是不晓得被自家媳妇打的感受啊,那是真疼。”
说到这个,韩风叹了口气道:“前面几天,那是真打,杀威棒都打断了一根。”
“要我说,你也不是那些个疆场上冒死的将军,何必要学那些人喝这狗尿?”萧辰将空碗放到一旁,哭笑不得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