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叮嘱道:“夜里风大,换衣时别忘了多添件衣衫。”
如是和悦的氛围下,时至二更宴席过半,席上氛围热烈还是。玄烨坐在龙椅之上,举起今晚第三杯酒,意气风发的笑道:“事不过三,朕虽戒酒多年,但本日乃吾儿满月,实为欢畅。无妨再饮最后一杯。”言罢一仰而尽,洁净利落,席上世人纷繁举杯同饮,看似是为祚儿满月痛饮,实在不然。
到底躺了整整一月,体力不如畴前,不过游园就已腿酸。
本日之宴,当然有为庆祚儿满月而筵席大开,却也是为了玄烨。
转眼间,一个二十出头的红衣女子迅疾而至,身后还跟着八九小我。这几人里,有一身华服的贵妇女眷,也有陪侍而来的宫人们。红衣女子一见面远景象,立时大喝:“停止!”说时跃众上前,推开抓住郭络罗氏的宫人,一面心疼的扶住郭络罗氏,一面气愤的看向端嫔道:“端嫔娘娘,还请您给我一个解释!”掷地有声的话语,向世人明示着端嫔的歹心。
女子见本身被疏忽,又下认识怯于郭络罗氏,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待斯须后反应过来,立马恼羞成怒:“不过一个得宠又被贬的承诺,竟然敢如许放肆!”说着伸手对宜嫔狠狠一推,口中同时道:“本承诺就是不让,你又能如何!”
端嫔没有看那女子,径直走到正欲爬起的郭络罗氏跟前,居高临下而又神采庞大的道:“郭络罗氏,到了今时本日,你还如此肆无顾忌!究竟凭得是甚么!?别忘了被剥夺了封号的你,连阿谁只知跳舞的良玉都不如!”说着像是听到甚么笑话普通,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也配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