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那丫头说了甚么?”郭氏忍不住问。
姜氏听了这话,眼泪刹时掉落,几近感到绝望。
用过早膳,母女二人便来到了郭氏的牡丹苑。
“就是我昨儿与您说到的陈公子。”
很快,姜氏被两个嬷嬷五花大绑推搡了出去。
“甚么忙?”陈将更是镇静起来,“我必然不遗余力。”
“与你无关吗?”郭氏俄然“哼”笑一声,而后便叮咛身边的奴子道:“去把姜氏绑了!”
“放开她!”陈知府神采严厉了几分,号令郭氏道,“让她把话说完。”
知府衙门门口,陈知府的独子陈将已等待多时。
状师呈上诉状。约略三十来岁的陈知府一看,发明堂下之人要告的,乃是阴家七公子和阴家九娘子,立时神采大变。
女儿向来比她有主张,事到现在,她能做的,也唯有保持沉着,不给女儿添乱。
郭氏亲身敲响了知府衙门口的鸣冤鼓。
“阿宁……”她满脸惊惧与惶恐。
是洛城名声斐然的祝状师。
郭氏脸上的笑容,立时僵住了。
“阿母,您甚么都不消管,尽管信赖阿宁就好。”撄宁紧握着母亲的手,要她放心。
撄宁“咝”了一声,成心做不幸之态道:“大伯母,您弄疼我了……”
说着她大步走向母亲姜氏,要为她解开身上的绳索。
“是啊。”撄宁答,“他或许能帮到我们。”
他想了想,笑着问:“卓大夫人,这此中……莫不是有些曲解?”
见撄宁一身素衣,还是白纱遮面从马车里出来,他又欢畅又冲动。“卓二娘子,你一早让奴儿把我喊到此处,所为何事啊?”
很快,郭氏带着女儿卓青瑶,一行四人并着几个奴子,两辆马车,解缆往知府衙门赶了去。
“好生筹办一下说话吧!”郭氏还不忘叮嘱,“状师我已经请好了,你们从速吃些东西,吃完,去牡丹苑找我,我们一同去知府衙门。”
郭氏答了话,又让卓青瑶陈述了事情颠末。
她俄然在地上拜了拜,沉寂道:“知府大人虽有需求传唤阴家人,但此事,却与阴家人无关。”
“一派胡言!”郭氏瞪大凌厉的眼目,狠厉道:“这恐怕不是老太爷的话,而是你说来乱来我的话吧?”
知府衙门很快出来两名衙役,一通简朴扣问以后,便将两对母女另有祝状师引到了公堂之上。其他人等,则被拦在了公堂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