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之原就藏不住苦衷,一时又红了眼圈,拉着扶意的手说:“我爹他,要夺了大伯的爵位,说甚么不择手腕,不达目标决不罢休。”
韵之没多在乎,自顾软绵绵地说道:“我现在最遗憾的是,没能见见柔音女人,哪怕见了面奉告她,我不会看不起她。等一等吧,十几二十年后,我们兄妹总要团聚,我不信二哥哥,真把我和大哥都丢开了。”
“这是谁做的?”扶意问香橼,“你做的?”
“我……”
翠珠应道:“是南边人,家里做小买卖的,听我娘说,姨娘刚来都城的时候,说话软软糯糯,家里人都听不懂,厥后才渐渐改的。”
眼下还不能粗心,不能轻举妄动,可明显这条路算是走得通。两位姨娘是大老爷身边服侍的人,五年前的事,或多或少能听一耳朵,若实在探听不到甚么,也算友情一场,今后总还要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