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后,才听扶意问:“太宗年间的女学,现在已经换作他用了吧。”
祝镕松开脚,金浩天吃力的爬起来,脸上蹭破一大片皮,血流满面,疼得他话也说不出来,眼看着祝镕头也不回地走开,才发狠大声嚷嚷:“姓祝的,我跟你没完,你他娘的有种!”
明天既然来了,不能白白跑一趟,仿若无事地带着扶意大风雅方进了国子监的门,要带老婆观光昔日他好学苦读的处所。
“祝镕,你想干甚么?”金浩天的几个火伴上前来,可他们也不敢脱手,只隔着两三步,虚张阵容,“有甚么话不能好好说,这里是甚么处所,容你脱手打人?”
祝镕点头:“这里往东走,便是昔日女学旧址。”
扶意一一解释后,道:“都是媳妇不好,没能拦住相公,倘若不去那边,也不会赶上那群人,父亲,媳妇晓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