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在这?”余柏林道。
余柏林心想,我还真没见过你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模样,没有做过如何晓得御史的反应?
余柏林感喟道:“你是不是回京以后很无聊?这点事都能笑这么久。”
“说不定调班了呢。”封蔚道。
当然,后者更药丸一些。
因带着一大师子人,还要运那么多财物归去,余柏林归去的速率并不快。即便路上没有迟误,也走了一月不足,才到都城。
封蔚道:“不是,不过不是休沐也能够偷跑啊。”
守城兵士严厉的多摸了路引几把,才将路引还给王府出来递路引的下人。
“是大哥你太慢了。”小宝蹭了蹭余柏林,道,“林一点都没变。”
封蔚从马车上跳了下去,然后伸手把余柏林扶下来。
“林!”
“你去北疆前在都城不也是还是这么过,现在如何就嚷嚷过不下去了?”余柏林无法道。
不过马车中有一人一看就是文弱墨客,正对着他浅笑的人,应当是余状元。
余柏林摇点头,不晓得封蔚吓人家守城门的兵士干甚么。莫非是回到都城以后事情没有在北疆多,太无聊了?
“你说甚么就是甚么。”余柏林摸了摸头发,没有吹风机,男人又必须束发,以是常常头发湿着都得束上。余柏林很担忧,长此以往会不会得风湿性头疼。
余柏林点头:“进城门前叫我一声,我把头发束上。”
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