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飞也笑了:“感谢少爷了。”
林立的头方向江飞,江飞笑了声:“少爷雇佣在糖厂里干活的,一月另有一百五十文。
我一个家奴,就与帮助杂兵的军饷普通。这么算,少爷还觉得二百两银子很少吗?”
“江哥,你说,我们直接把白糖卖到北边如何样?再往北。不,在那边建个糖厂如何样?”
但如果有些身份,又如何会落得这个境地。
林立晓得这些话是在给江飞的伤口上撒盐,但是借着酒意,他再不说,今后就找不到机遇了。
“我也不是甚么少爷。”林立叹口气,“你见过住黄泥屋子的少爷吗?”
林立俄然想到了甚么,在牛车上往前爬了爬,坐在了赶车的位置上。
许是因为喝酒了。
这一桌子一共六道菜,加上酒水饺子,也不过一百二十文。
余下了些肉,结账以后都以油纸打包。
林立长叹了声,“我就差个背景了。”
林立瞧着江飞,酒意全都消逝了。
“江哥,你这话……”
江飞侧头看着林立:“少爷,你喝醉了。”
盗汗快速遍及满身,酒意也仿佛跟着盗汗全都被激起出去了,林立打了个冷颤。
少爷的白糖发卖只要两家,县里还未曾有人晓得。
二百两银子对于军饷是很多,对咱村里,乃至县城里的大部分人都很多。
林立哼笑了声,摇摆了下,又摇点头,“江哥,我为何要你夜夜守着糖厂,亲身提炼白糖,不就是……”
糖厂的布局江飞体味,此中一间歇息室就是给江飞筹办的。
江飞瞧着林立满脸懵懂的模样,道:“少爷来回送糖,如果被人晓得了这般利润,少爷感觉还会如许安生吗?”
但是真要做事又能做甚么呢?
这个身子应当是没如何喝过酒,米酒度数不高,林立却有了些微的醉意。
豆腐充分接收了高汤吊出来的汤汁,少了豆子的腥味,多了些鲜美,林立也不由很多吃了两口。
江飞又看看林立道:“少爷也说了,制作豆油,就是从民口夺食。就算少爷有了背景,谁又敢这么做。”
也就是少赚点钱罢了。至于这白糖……我等小民,做甚么没有风险?”
“喝多了点,醉还没醉。”林立捧着头,牛车太晃,他晕得很,却不想下去走。
“我参军三年,杀过人,也见人被杀过,本来觉得以刀斧杀人是最为残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