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卫君陌一行人带着十五万泰宁卫换了身衣裳和兵器,便悄无声气的超出了隰州的鸿沟直奔间隔隰州比来的越州而去。越、辰、瑾三州相距不远互为犄角,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贫乏了任何一个处所,想要守住别的两处都是极难的。而越州则是这三各处所中间隔隰州比来的处所,天然也就成为了他们的第一个目标。
秦梓煦也明白乱世用重典的事理,点点头道:“我会让人去办的。”
很多人围在布告前面,茫然的看着面前接连好几张布告一头雾水。只得希冀的看向极少的几个念过书的人,但愿能够获得一些好动静。
“要好好照顾本身。”卫君陌悄悄拂开她额边的发丝,轻声道。
卫公子看看面前的书房和书案上堆得高高的卷宗挑了挑眉,明显是对她的话没法苟同。坐在如许的房间里偷懒?
这些不首要,对浅显百姓来讲吃饱饭才是最首要的。
南宫墨眨眨眼睛,恍然大悟。想必是那些即将不利了的富商们,现在这个时候,越州也只要他们还能够拿得出来冰了。
曲怜星道:“周襄廉洁,不代表他的弟子也情愿过苦日子啊。”
曲怜星点头,“固然越州四周大旱,但是据我们获得的动静,江南本地,中原地区,以及蜀州等地这两年倒是比年歉收的。朝廷客岁拨下了三百万两银子赈灾,这些钱最后到了越州的时候入账是二百一十万。这二百一十万全数被用来与富商合作从各地买了多量的粮食返来。不过,买返来以后却并没有免费发放给越州的百姓,而是以比本来的粮价高出三倍的代价卖出去。现在越州的粮价已经是外埠的五倍不止了。”
秦梓煦皱眉道:“这两年越州粮食欠收,这么多粮食哪儿来的?”传闻越州连施助百姓的粮食都拿不出来,但是库房里却堆着两百万石粮食!
公然也并没有让他们绝望。一个穿戴有些落魄的读书人道:“这上面说,燕王殿下派了他的侄子卫将军领命靖难,要杀了陛下身边的奸臣让我们百姓过上好日子。另有,现在越州城里主事的是卫将军的夫人,先帝御封的星城郡主。郡主说,本年越州统统的粮税全数免了。从明天起,城中各大米粮行的粮价都不得高于天下的均价。另有…家中没有壮丁日子艰巨的人家,每日可领到两斤粮食。”
秦梓煦叹了口气道:“我晓得郡主很活力,但是…我们刚到越州就抄了各地富户,只怕对卫公子和郡主的名声不好。再来,粮税全面,既然免了越州就不能少了灵州和瑾州,如此一来我们打下这三个处所不说完整没有好处,还要背上沉重的承担。最后…越州已经民不聊生,再征兵…地谁来种?”没有人种地,春季的粮食,明面的税收那里来?
秦梓煦挑眉,“用甚么交?”没有粮食,老百姓也不能变出粮食来交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