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也是头疼,“目前还没有题目吧。毕竟…我们之前也抄了很多赋税。”
南宫墨点点头,淡淡道:“让人查查,是甚么人调拨他的。”敢当众朝她放箭,除了心高气傲没脑筋,定然也是有人调拨的。那人固然有些傲气,但是看上却也并非那种不知好歹或者因为当了俘虏内心不平衡恨她入骨的人。
“多谢郡主开恩。”弓箭手赶紧道。
“郡主放心,末将明白。”
当余傲阳晓得帮着卫公子攻占越州城的竟然是跟他们做了很多年好邻居的泰宁卫以后,心中只能卧了个大槽。就算再如何目中无人,越州卫和泰宁卫的差异他们还是心知肚明的,“这个…只怕我们那些人,跟不太上吧?”
闻言陈脩也忍不住悄悄咋舌,固然他勉强也算是将门出世,五十两银子实在算不得甚么。但是以军中兵士的军饷来讲,五十两却实在是太多了。更何况,军饷还不算在五十两内里,要晓得朝廷一个一品大员一年的俸禄也不过五六百两。他们现在养一个泰宁卫的千户算起来比朝廷养一个一品大员花的钱还要多,难怪郡首要想方设法在对方身上压迫残剩代价了。
堂堂的越州卫军打了败仗当了俘虏也就罢了,如果再因为练习跟不上被踢进新虎帐,那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更何况,新虎帐跟泰宁卫的军饷可不是一个级别的。为了那份饷银也要尽力啊。
不消陈脩开口,已经有两个黑衣侍卫呈现在那人身后,直接拎起他扔到了三人面前。
秦梓煦笑道:“郡主最好问燕王殿下要些赋税。”
“郡主。”放在拎着那弓箭手过来的两个侍卫上前。南宫墨指了指地上的人道:“让这位神箭手看看你们的箭术。”
“那辰州和瑾州接着抄?”曲怜星道。
南宫墨笑眯眯隧道:“我只给他们一个月的时候,如果跟不上练习进度…我就只好将他们扔到新虎帐去挖地了。至于俸禄,余千户懂的?”
“郡主谨慎!”陈脩和余傲阳都是大惊,齐声惊呼道。
南宫墨淡定的低头看着地上的人,垂在身边的右手却悄悄的握了握。心中悄悄烦恼,装逼公然是要支出代价的。徒手接箭的行动看上去轻松适意,实际上…手好痛啊。敢在这类处所对她放箭的人天然不会是甚么干才,如果她只是用兵器挡开的话或许不费甚么力量。但是她徒手接住了还送归去,即便是有内力箭刚一动手的时候还是震得她虎口发疼。这也证了然,此人确切是一个很不错的弓箭手。
两个侍卫也不挑弓箭,一个直接抬脚挑起了那弓箭手手中的弓,从中间一个兵士的箭囊中抽出一支箭。另一个侍卫也罢手接过了一个兵士递过来的弓箭。两人同时开弓对着头顶的天空放了一箭,天空中飞过的一只鸟短促的叫了一声寂然落地。很快有人家捡来了落地的鸟送了返来,南宫墨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兵士会心将手中已经死去的鸟放在了那人面前。
南宫墨淡然道:“既然已经归顺了还敢当众朝我放箭,我如果不罚你何故服众?余千户,杖责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南宫墨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一起上朝本身行谛视礼的兵士们,当然也不会忽视此中不时投过来的不屑的目光。
陈脩一怔,有些游移隧道:“郡主,这些人的战力跟泰宁卫可不是一个层次的。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