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眼神耷拉,“我晓得她住哪儿,可惜不能去找她。”
说完,又在心底加了一句,比来两年,东平王府办桃花宴,煊亲王世子仿佛都不在京都。
少年摇了点头,“不宜大张旗鼓,我晓得她住哪儿。”
沈玥懒得理睬她,迈步进了东平王府。
车帘未动,几位男人面面相觑,不成否定,沈大女人勇于面对煊亲王世子的胆量叫人赞叹,可她不体味煊亲王世子啊,他不是普通人啊,不能等闲视之。
侍卫看着他,又看着点头无法的昭郡王,心中惊奇,这戴着面具的少年是谁啊,昭郡王带他来,帮他得救,他竟然一声伸谢也没有,敢如此不给昭郡王脸,全部京都,如何数,也只要昭郡王那大外甥煊亲王世子了啊。
他脚步很大,有些孔殷,再加上戴着面具,还没有请柬,被东平王府的人给拦下了,道,“没有请柬,不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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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昭郡王笑问道。
被禁止了,少年脸一冷,一声呵叱传来,“让开!”
他从速翻身上马,要往王府里走。
昭郡王哑然发笑,他模样出尘,不笑已经俊美无匹,笑起来,更是仿佛牡丹绽放,“晓得住哪儿,方才还那么急,差点动了手,我还觉得你找了好久,终究得见。”
流言流言对普通人来讲,很管用,对煊亲王世子来讲,那就是根鸡毛,无关痛痒。
那就是高朋啊!
侍卫额头倏然冒出几滴汗珠,从速赔不是道,“我们不晓得人是昭郡王您带来的,怠慢了,还望恕罪。”
看到少年被东平王府的小厮和侍卫团团围住,他忍不住抬手扶额,略不留意,就给他肇事,他就想晓得,这是谁野生大的少年,到底是如何养的,如何这么天不怕地不怕呢,东平王府不是小门小户啊,他们是来插手宴会的,不是来打斗的,就算要打斗,也不能在人家大门口打啊,这不是打东平王府的脸吗?
马背上坐着的俊朗少年,一张银色面具在阳光的晖映下,泛着冰冷寒芒,只是被他带着欣喜笑意的眼眸一衬,去了几分冷意。
王府下人被喊懵了,半晌回不过神来,少年手一摆,就将两小厮给推开了,快步往里走。
他们该提示的也提示了,沈大女人刚强己见,他们要再说,估计该讨人嫌了。
她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以卵击石啊。
见氛围严峻,仿佛一言反面就要开打了,他从速翻身上马,道,“停止,他是我带来的。”